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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玉仙女

(1 )

  大街上頭,一大群路人正在圍觀一個旗竿,還不斷七手八腳的指指點點,即使再遠的人,只要眼睛沒有問題,就可以看到竿上吊著、截成兩段的單刀,那雕的詭異莫名的刀柄,正是這一帶綠林領袖陰刀門的標志. 陰刀門在這一帶做威做福,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因爲他們的勢力實在太大,衆人皆敢怒而不敢言,連地方官府都不太敢去招惹,卻不知是那兒來的人,竟敢這麽光明正大的挑釁,有些膽小怕事的人光看到這景象,已經是腳底發冷,趕著回家收拾行李,準備逃之夭夭了,但還是有些不怕事的,仍在那兒討論。斷刀下垂著一條長長的布幕,向陰刀門這麽樣正式挑釁的,原來是天山門下的「紫玉仙姑」琴嫣然,衆人雖不是武林人物,但這位仙姑的名號實在太大,想不知道都不行。這位仙姑琴嫣然出江湖才不過半年,手下解決的黑道高手已經近百數,出名的嫉惡如仇,加上她受業於天山姥姥,光輩份就可以和少林武當的掌門人平等論交,武功更是高明無比,公推爲武林新一輩的第一高手,以這人的名氣和實力,怪不得敢向陰刀門發出戰帖。

  「不好了,快逃,快逃!」遠處的聲音充滿了惶急,但是卻持續不了多久,在一聲慘叫之后,隨即化做沈默,圍觀的衆人也猜得到是怎麽回事情,說時遲,那時快,圍觀的人山人海幾乎是立刻就消失無蹤了,空蕩蕩的廣場上只剩下那兩截單刀和布幕飄揚著。

  馬速奇快,幾乎是馬蹄聲一揚起,騎士已經到了旗竿下面,只見那人手微微一動,躲在暗處的人還沒看到他出刀,旗竿已經斷成了兩截,上面那截緩緩地滑了下來,答的一聲觸到地面。那人收起了布幕,正待要走,后面幾騎身影已經趕了上來。

  「參見副門主。」后來的騎士滾鞍下馬施禮,幾個大膽隱在暗處的人才知道,怪不得這人的身手那麽好,原來他就是陰刀門的副門主,綠林出名的悍將「鐵面刀」杜傷陽,此人雖是后起之秀,但武功之強,在陰刀門中僅次於門主「七環刀」江上清,連陰刀門創門時的元老四大護法,在他面前也是百依百順,絲毫不敢倚老賣老。

  「哼!」杜傷陽冷冷哼出聲來,冷峻的臉上完全沒有一絲表情,冰冷的眼光光是從眼前的幾人身上溜過,就讓他們有如置身冰窖般,情不自禁地打起了寒顫,禁不住叩頭如搗蒜,卻沒有人敢在杜傷陽之前打破這片寒冰刺骨般的冷漠。

  「查出來了嗎?」好不容易,冰冷的視線才離開他們,射在那布幕上頭,銳利到像是要刺穿它,跪著的幾個人這才暗中籲了口氣。

  「是。是南七里分舵的分舵主云淦,昨日琴嫣然那潑婦單槍匹馬直搗南七里分舵,將云分舵主以下數十人全部廢去武功,還聲言下一個就是西十三里的分舵,四位護法已經起程前去協防了。」

  「哦?」聲音仍是冷冷的,但杜傷陽的心中卻已陷入了沈思,他出道以來未逢敵手,除了江上清外沒人能抵擋他刀中夾掌、威力無窮的「鐵面刀」十七式,但琴嫣然可是天山姥姥的親傳弟子,那天山姥姥雖是近一甲子不下天山,但武功威望卻是武林第一,她所調教出來的門人想必不會差到那兒去,或許這琴嫣然是個強敵。

  「副門主不必擔心,那琴潑婦武功再高,終究是新入江湖的雛兒,四大護法出馬必是手到擒來。聽說這琴潑婦人雖潑辣,但容貌極美,正好合門主的胃口,想必副門主也是喜歡的…」

  「夠了!」杜傷陽的聲音仍是冷冷的,眼角微微掃著四周房屋中亮起的火光,被人這麽強烈的挑釁,怪不得有些弟兄會忍不住,在一旁的人家發泄一下,被殺被燒的人驚慌的呼叫聲隱隱傳入了耳內,雖然杜傷陽還不太習慣這樣,不過也沒什麽阻止的理由,反正這也是衆人動手前的習慣!「先回總舵再說. 」

  就算是杜傷陽也有傷腦筋的時刻,當他回到總舵時,一個壞消息正等著他,在大廳中來回踱步的江上清,頭發簡直就要一夜白頭了。

  「參見門主。」

  「夠了,傷陽。你來看看,本門的四大護法,竟然連一個剛出道的琴嫣然都對付不了,被她牽得團團轉!那琴妖女真夠奸狡的,放話說要對西十三里的分舵動手,人卻在南三里分舵出現,搞得我們雞飛狗跳。我已經聽玄陽的意思,讓四大護法分別向四方分舵進發,無論琴妖女攻擊那里,都可以立即反應,你看怎樣?」

  「中計了。」杜傷陽的聲音依舊冷冷的。「琴嫣然之所以放這種風聲出來,就是爲了讓四大護法分散開來,誰不知本門四大護法的合擊四象陣威力無窮?想必此刻分散開來的人已經有人遭了毒手。」

  「報告!」一個探子沖了進來,向江上清一施禮,隨即報出了杜傷陽已經猜到大半的噩耗,「四大護法被琴嫣然那妖女伏殺,先后斃命,現在西十三里、南四里、北五里和東九里四處分舵已經被破。」

  「請門主息怒,傷陽這就出馬,接受琴嫣然的挑戰。」

  「你可必勝她嗎?那琴妖女得天山姥姥真傳,武功可厲害得緊呢!」

  「門主放心,傷陽有辦法的。」江傷陽冷冷的嘴角泛起了一絲陰沈的笑意,看得室中的人不禁打了個寒顫。

  十里坡前兩人對峙,已經數不清是第幾次的攻勢了,收招后的杜傷陽擺好架勢,外表看來像是什麽事都沒有,無法遏制的喘息聲卻還是奔出了口,連胸口也禁制不住的起伏著,別人看不到的背心里更是冷汗直流,顯然是疲累已極,對面一身白衣白裙,連面紗都是白色的女子卻還是半點聲息都不出,完全不當一回事的清雅自若,就好像剛剛擋住杜傷陽的絕招完全沒用到半點體力的樣子。

  這樣下去不行,杜傷陽邊喘邊想,手中的刀似是愈來愈重,靠兩只手強撐著才不致於落到地上去,疲累的情況卻是再也無法隱藏了,他原就想到這會是一場苦戰,想不到的卻是琴嫣然的武功實力,不但招式精妙,內力更是深厚無匹,完全不像二十來歲的女郎。杜傷陽幾乎可以確定,琴嫣然的內力必有奇遇,這種深厚內力就算是天山姥姥自幼傳授,全心全力的栽培也不可能,如果不是服了什麽靈芝妙藥,就是從小被天山姥姥伐筋洗髓、易筋鍛骨,否則以他杜傷陽之好斗、江湖經驗之豐,怎可能會無論內力招式都斗不過她呢?最讓杜傷陽血氣上沖的是,琴嫣然明明是佔盡了優勢,卻完全沒有主動出手過,只是輕輕松松、若無其事是擋格或避過杜傷陽的殺招,他的鐵面刀法外傳有十七招,但事實上冷靜深沈的杜傷陽還留了三招救命的殺著,連和江上清切磋時也從沒有使出過,那可是他的看家本領,不到最后關頭絕不出手的,沒想到琴嫣然竟還是隨手輕松化解,只是在化解時微嗯一聲,好像只有這三招還像點樣子似的,這種完全不放他在眼中的淡漠,才是最讓心高氣傲的杜傷陽氣苦的一點.

  看來不使出最后的絕招是不行了,裝著還在喘息,把刀向后收,藏在身體之后,一雙冰冷的眼神就好像是決死招式的前兆,杜傷陽握刀的手心肌肉微一用力,按動了刀內的機括,原先藏在刀柄內的藥液慢慢地流了出來,浸透了刀身。這招相當陰毒,若不到最后的最后,杜傷陽原是不願意用的,但是他已在江上清面前誇下了海口,若對付不了琴嫣然,他可沒有臉去面對江上清,時值此刻,也不得不用上毒招了。刀內的毒液是他特別配制的,表面上無色無臭,毒性也算不上是見血封喉的奇毒,但毒性卻如附骨之蛆,只要你的兵器或衣衫沾到了,便會逐步漫延,片刻間便化入肌膚之中,無論什麽仙丹妙藥都無法根除。

  大喝一聲,杜傷陽整個人撞了過去,單刀卻還是隱在身后,完全是打算以身子擋著敵手的招式,再圖進招,這招使出來已經不是死中求生,而是同歸於盡.似是料不到杜傷陽如此悍勇,琴嫣然的反應稍慢了些,她的武功內力都遠在杜傷陽之上,對這戰原已是十拿九穩,但她身屬名門正派,受天山姥姥教誨,除非是不得不然,或是敵手實是大奸巨惡,否則動手時多留余地,對敵人一向少下殺手。杜傷陽出道不久,爲惡並不多,因此琴嫣然只是拆招擋格,便是希望他知難而退,從此退出陰刀門,反正他也才是新加入而已,也難想像他會用命去搏。就在琴嫣然遲疑之際,杜傷陽的人影已到眼前,逼得她不得不出全力應招。

  人影一閃即逝,轉瞬間兩人已換了位置,杜傷陽冷哼一聲,連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就倒落塵埃,成了琴嫣然的劍下亡魂。琴嫣然歎了口氣,望向自己長劍上那一絲血迹,還有袖口被他一刀撕扯開的寸許小口子,陰刀門雖說是肆虐已久,但大多是門主江上清和四大護法搞的鬼,新近入門的杜傷陽爲惡不多,她原是不想殺他的。

  烏亮透明的似可看穿人心的美眸,向著樹上撇了一眼,琴嫣然知道,有個人在那兒看著這一戰的過程,那青年文士從她開始對陰刀門動手起就一直跟著她,雖是遠遠的跟著,卻是甩也甩不掉,若非看他沒什麽惡意,只怕琴嫣然已經動手趕人了。

  偏偏就在眼光偏離的一刹,原應死透的杜傷陽從地上猛地彈起,單刀用盡了全身之力,向琴嫣然的背后刺去。他受了致命傷,但經驗老到的他卻還在待機,準備再給她一招。琴嫣然武功雖高,但對這種伏襲卻實在是沒什麽經驗,待得聽到耳后風起,要回身應敵已是不足,急忙中點地的雙腳一立,整個人向前俯了下去,只要離開杜傷陽這一招的范圍,拚著背后受傷琴嫣然也能彈離開去。

  眼看杜傷陽這招就要得手了,突地一聲輕響,一支兵刃后發先至,打落了杜傷陽的單刀,雖是遠遠的出手,勁道卻大的異乎尋常,杜傷陽的全力一擊的勁道竟整個被破了開來,整個人隨勁打橫飛去,落地后就好像被釘入了地一般,再也掙動不了了。

  「多謝你了。」心中暗喊了一句好險,看著砍在腳邊的單刀,只差半寸而已,她差點就避不過這招,琴嫣然微微颔首,向著跳下來的文士打了個招呼。

  微微搖了搖手,嘴角微微一笑,青年文士似是要琴嫣然不必謝,彎下身去想將單刀上的一支扇骨收回。突地青年文士眼睛一亮,連扇骨也不收了,手中的摺扇咻的一收,扇身飛滑出來,遞向琴嫣然袖上,使的竟是五台山正宗的一招圓轉如意,只是將刀法化成了摺扇來用,但摺扇一出,威力凝煉,顯然此人武功也有不弱的修爲,但在琴嫣然眼中,這實力不過爾爾罷了,只不過稍勝杜傷陽一籌.一方面知道此人武功遠不如自己,他又剛剛救過她一次,琴嫣然知道此人行動雖急,卻沒有敵意,伸出的手竟沒有半分顫動,就這樣任得他摺扇劃上她的衣袖。

  輕輕地一轉,在琴嫣然袖上劃了一圈,一小塊白紗落了下來,只見白紗飄然落下,但還沒到地,被白紗籠罩范圍中的青草已經枯黃了。琴嫣然面紗下的臉不由一陣汗顔,顯然杜傷陽剛剛那一劃,已經在她的衣衫上留下了毒,假若自己不察,那毒必會順經脈而上,縱然可解也要花費一番心思,不由得更對這人心懷感激,若方才被杜傷陽那刀傷到,只怕毒性入血更是難治。

  琴嫣然才擡起頭來,那人已經去得遠了,連一句話都沒有留下,想到那人方才的模樣,琴嫣然也知道他是害羞,雖然面紗罩著,但琴嫣然的美貌卻早已在武林中傳開了,追求者不絕如縷,或許他也是其中一員吧!下次若再遇上,可要給他個好臉色看,不過看著倒斃地上的杜傷陽,琴嫣然深自惕厲,下次一定要小心,可能沒有再一次的好運了。

  聽到客棧內沸沸湯湯的傳聞,原本只是清靜自食的琴嫣然,在聽到其中一個名字后,舉杯的纖手微微一痛,手中的小杯已在不知不覺間捏破了個口子,她放下杯子,提起注意力,仔細地聽著旁人的說話。前些日子誅殺了陰刀門的副門主杜傷陽,她原料到陰刀門會有報複性的攻勢,或許還會傾巢而出,因此她也不主動出擊,就在距離陰刀門總舵里許的小亭內等著,除了日常三餐和歇宿外,完完全全就是守株待兔的架勢。沒想到亭中苦等了幾日,陰刀門卻連一點動靜也沒有,琴嫣然原百思不得其解,現在她可聽出來了,原來陰刀門並不是放棄了冤仇,但江上清也自知武功和杜傷陽不過伯仲,和琴嫣然交手怕也討不了好,因此完全沒有自己動手的打算,只是聘了幾名黑道殺手,準備來找琴嫣然的麻煩,如果能勝她最好,就算勝不了她,也能給陰刀門一點喘息的時間. 其中「血衣殺手」白環青和「人誅」祝羽然雖是成名已久,在琴嫣然而言卻不算什麽,倒是聽到連「邪幻公子」也受聘出手,讓琴嫣然不得不小心在意。這「邪幻公子」不是出名的殺手,卻是個邪淫之輩,出道雖然不久,江湖上也不知有多少女俠的清白毀在他手中了,神秘莫測、難以捉摸不說,最可怕的是被這個人看上的女子,絕不只受創一次而已,只要被「邪幻公子」沾上了,他一定會將女子盡情玩弄,以他邪門至極的技巧,讓肉體的春情摧破羞恥心,使得女子的身心盡被侵佔,在由恨生愛、戀奸情熱之后,他才將玩過的女子狠心抛棄,使她們無論身心都受創至钜、難以平複。天山門下有一位女俠趙雅菁,輩分上算是琴嫣然的師侄孫,曾經和這人交手過,而后自然也被「邪幻公子」給玩了,不但屢次被侵犯,還被他以下流的採補之術採去精元,內功虧損極重,在勉力逃回天山之后,到現在還臥床不起,琴嫣然曾聽過趙雅菁說過,她是怎麽被那「邪幻公子」所玩弄的……

  ……雖是一個人在人迹罕至的山路上踽踽獨行,但清秀少女的表情間卻看不到一絲惶懼,清秀的瓜子臉上反而還帶著一絲笑意,文雅清秀的模樣還含著些許天真,但不離手的長劍卻讓她看來多了幾分英挺,少了幾許嬌弱。趙雅菁自下天山之后,手刃了不少惡徒,很快就闖出了名號,像她這樣的英雌女俠,若是怕走夜路怎麽成?何況這條路雖是偏僻,沒有什麽人煙,卻正好符合了趙雅菁想清靜的心情,反正無論如何,會在這種僻路上出現的小毛賊,多半也不怎麽厲害。

  走了這麽久,也是會累的,趙雅菁倚著一棵大樹,深深地籲了口氣,慢慢地調勻了呼吸,雖然沒有那種福份,可以像師叔祖她們自幼就被伐筋洗髓,以致內力突飛猛晉,但她在年輕一輩中也算是有天份的,功力雖是限於年輕,還算不上精深,招式之精巧卻足以彌補這缺點,她的對手中不乏較她功力深厚之輩,但在交手后無一不被趙雅菁的天山絕招所敗。

  心中暗叫一聲糟榚,還來不及有什麽反應,斗大的雨滴已經撲頭撲臉地打了下來。雖然趙雅菁隱在樹下,照理說不會被雨水直接侵襲,但是雨實在是太大,這枝繁葉茂的大樹在如此天威之下,簡直就像不存在似的,加上趙雅菁急著趕路,完全不注意到天候,根本就來不及取出包袱中的簑衣,轉瞬間衣衫已經沒一處是乾的了。若不是趙雅菁反應快,及時將包袱塞入了樹洞,只怕連包袱之中的乾衣也要泡湯了。像要融入樹中似地向樹干擠著,趙雅菁一邊躲著雨,一邊運功抵禦著雨中的寒意,好不容易身子才暖了下來,淋雨已經是夠倒楣的了,如果因爲淋雨而受了風寒,在武林中那可是大笑話一則.

  雖然是大雨之中,但運功時的練武人耳目特別靈敏,趙雅菁只覺心中暗跳,一縷很奇怪的聲音滑入了她耳內。那是她平常絕聽不到的聲音,不像是說話,也不像是音樂,就似是異性之間的相互勾引、情意綿綿,接著一轉而爲男女間歡合喘息之聲,雖然是正道中人所不齒的偷情苟合,但歡愉之情絲毫不減,反而似是更強烈了,情濃欲烈處讓只聽到絲毫的她也不禁臉紅.

  大雨傾盆之中,本來趙雅菁不該管這事兒的,但是少女的好奇心重,加上她這次趕夜路前往杭州,就是爲了她的密友,號稱「杭州三仙」的三位美女之一,西云派的副掌門女俠駱冰芸失蹤的事情。那杭州三仙乃是駱冰芸、謝卿霞和斳婷依三人,不只是美名在外、豔冠桃李,其中駱冰芸和謝卿霞更是出名的武功高手,而斳婷依雖然不會武功,但她卻是臨云派掌門范祥未過門的兒媳,身邊護衛的高手無數,這回斳婷依和駱冰芸卻先后失蹤,不只氣煞了范祥,更使得謝卿霞所屬的飛云門下危危顫顫,深怕連謝卿霞也出事。這事雖發生在杭州,但不過數日間已經傳遍了中原,連趙雅菁原先對駱冰芸的武功絕對有信心,到現在還是放不下心,自己往杭州去了。不舍地看了看樹洞中的包袱,趙雅菁深深地吸了口氣,冒著大雨躍上了樹頂,聚精會神地搜尋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幸好此時雨已小了些,聲音也清晰多了,只見趙雅菁身法如電,直向西北方奔去,萬馬奔騰般的大雨似是完全沒法阻擋她似的。

  雖然趙雅菁身法相當快,但是距離實在太遠,若不是女子的聲音實在太過投入和激情,完全是旁若無人的享樂著,恣意地嬌呼著肉欲的美妙,或許連趙雅菁也無法發現那地點. 等到趙雅菁疾奔了個把時辰,終於接近了那小小的山屋時,女子的聲音已經是換了第三個人,雖然人不一樣、聲音也不同,但聲音中傳出的卻是一樣的激情、歡愉和滿足,混著男人若無其事的輕喘,顯然這男人的性能力極強,連著弄爽了兩位女子,還似是沒事人兒。

  濕透的衣裳緊貼在身上,露出了苗條玲珑的嬌軀,趙雅菁雖是在天山出生,天山門人一般身高都比中原人高得多,但趙雅菁在天山門下卻算是嬌小個子,但那遠較中原女子修長的胴體,還是滿耐看的。一路奔來,趙雅菁越聽越是清楚,被那男人弄爽了的第二位女郎,聲音她竟好像在那兒聽過似的,那好奇使得趙雅菁抑住羞怯,勉強自己去窺視屋內。在大雨滂沱之中,輕聲緩步地讓雨聲掩住她的腳步聲,趙雅菁勉強抑住急躁的心,慢慢貼近了窗邊,偷偷地朝內看去,一看之下她差點要叫出來!原先她也猜想過房內會是個什麽景象,但真看了之后卻還是難掩驚動,屋內的陳設簡單,只有一桌一椅、一張好大的床和一個梳妝台,但那大床之上的景象卻實在是驚心動魄,一個男子正將一位嬌弱不勝的美貌少女壓在身下,恣意地攻插著她的嫩穴,蹂躏得她香汗淋淋、喘叫不已。雖然看來像是那男子在強攻猛進,但從那少女的嫩軀泛紅、嬌吟喘息聲中的句句懇求,以及纖弱胴體的拚命扭頂迎合,蔥蔥玉指更是飢渴難耐在抓在他背上,可見那少女的享受已經到達極點,她可不是被男人強奸,而是主動奉迎的,無比的快感正沖擊著她的身心,讓她完全棄去了清純少女的嬌羞柔怯,盡情地奉獻自己,熱情地享受著那肉欲的快感激情。床上另外倒著兩位赤裸的絕色美女,一位是仰躺著成個大字形,另一位則趴伏在那兒,只有臉朝向窗邊,眼光中卻是茫然的,胸前的雙峰卻急急的起伏著,顯然她們雖已經在男人的攻陷之中得到了高潮,在男人離開后卻還在享受著那甜蜜的余韻,三女都被奸的眉花眼笑,對那男子的眼光滿是愛戀情濃,雖然都是赤裸裸的一絲不挂,在寒雨之中小屋內卻是春意盎然,完全沒有一點寒意。不過最讓趙雅菁差點尖聲叫出來的,是仰躺著的少女眉目如畫的臉蛋兒,雖然表情並不熟悉,但趙雅菁絕對不會看錯的,那女子分明就是據傳已經失蹤的駱冰芸!她雪白的玉腿上並沒有落紅的痕迹,輕抖著的玉腿看來是無比柔弱,顯然這並不是她第一次被男人干了,不過從她眉目之間的滿足和快樂,完全沒有一點勉強,顯然正是戀奸情熱之中,無論如何也離不開那男人了。雖然駱冰芸是出色的美女,現在赤裸裸的更是風姿誘人,云雨之后的撩人豔色更是筆墨難以形容,連趙雅菁看了都要心頭小鹿亂撞,但另兩位美女的姿色美貌卻完全不比駱冰芸遜色,甚至還有過之,顯然在這屋內享樂、嬌吟、快活的三位絕色美女,就是美名在外的杭州三仙。

  「好美…啊…好哥哥…我快…我快死了…啊…喔…你好猛喲…哎…好哥哥…你殺的妹妹我…我快不行了…哎…」斳婷依的喘息聲不斷傳出,雖然嘴上說快不行了,胴體的迎合動作卻沒有絲毫的遲疑,反而更是強烈地迎上他的深深攻勢,快樂地享受著男人不知第幾次的撻伐,每一下都重重地肏著她體內的最深處,那聲音威力十足,一聲一聲都重重地打入了趙雅菁芳心,讓她不知如何是好地旁觀著,雖然雨滴還是不停地落在她的身上,浸濕著她愈來愈火熱的嬌軀,但趙雅菁非但沒有入屋阻止,反而是看的更目瞪口呆,甚至慢慢開始幻想著,若是屋內的那男人在「宰」完了三位美女后還未餍足,要拿自己來「開刀」時,她要怎麽樣反應他的動作、怎麽樣迎接他的深入,從駱冰芸的臉上趙雅菁看到了,什麽才叫做真正的性愛,那表情才真是女人的絕頂仙境啊!

  「太…實在太美…太美妙了啊…好哥哥…唔…你怎麽…怎麽這麽硬…這麽粗…這麽厲害…我要…唔…我又要…我又要死了…啊…」

  完全不會武功,斳婷依在床上的持久力自是不如內功精深的駱冰芸和謝卿霞,若非那男人連宰兩位美女,爲了讓斳婷依陷入狂歡,一開始時還自抑了不少,否則嬌弱纖細猶如花瓣的斳婷依怎麽會撐得到現在呢?她再也頂挺不起了,酡紅的眉宇之間盡是高潮泄身時的甜蜜嬌媚,在一聲長長的嘶叫聲后,斳婷依軟癱了下來,原本望著男人那充滿愛戀欲火的眼神終於也茫然了。正當咬牙旁觀的趙雅菁不由得擔心,那嬌弱的少女要如何承受男人再一波的攻勢時,那男人卻溫柔而甜蜜地輕按著斳婷依纖巧美挺的丁香美乳,惹得斳婷依嬌聲輕吟,慢慢地退了出來,瞪大了眼的趙雅菁這才發現,身形嬌小的駱冰芸剛剛,竟然承受著這麽粗長巨大的性具啊!看來這男人也算是憐香惜玉的,否則以他這般恐怖的寶貝,這般厲害的持久力,內功精深的駱冰芸、謝卿霞都要受不了,更遑論嬌滴滴的斳婷依了。只見那男人輕輕地一擰手指,原本出名心高氣傲的謝卿霞竟乖乖地勉力爬到了他身邊,保持著隆臀高挺的媚豔姿態,任大量的津液流在腿上,紅潤的嫩穴正對著窗外的趙雅菁,就這樣吻上了那根巨挺的性具,柔媚無比地吮吸了起來;另一邊的駱冰芸也不甘示弱,似要和謝卿霞比賽誰能取悅男人似的,拖著疲憊的胴體滾到那男人身上,甜蜜地和他接著熱吻,任憑他的手在身上恣意撫摸,好久才輕輕拍上了謝卿霞的裸肩,在她依依不舍離開的一瞬間,男人雙手已經扶住駱冰芸的纖腰,讓她保持著坐姿,重重的沈坐下去。只聽得駱冰芸一陣歡喜的尖叫,雙眼登時翻白,顯然已經重遊那美妙無比的仙境,她的嫩穴瞬時已被深深地貫穿!就在駱冰芸滿足地軟癱下來時,男人也似是籲出了一口大氣,抱著酥麻的駱冰芸躺下來喘息。窗外旁觀許久的趙雅菁這才發現糟榚,這男人看來不只是床笫功夫高明,連下流的採補之術恐怕也相當不弱,從他的肉體皮膚光滑強壯,而縱欲之后的駱冰芸和謝卿霞卻不只是泄精后的酥軟無力而已,眼角還有著微微的暈黑,眼下更有著幾不可見的眼袋,彷彿已瘦了不少就是明證,顯然兩人的功力都已經被他奪了不少,那斳婷依因爲不會武功,這男人對她不只沒有採補,看來還「滋潤」了她不少,讓她光潤的肌膚更增滑嫩。差點沈醉了的趙雅菁心下猛省,原已伸入褲中,在股間滑動的玉手趕忙抽了出來,這樣下去不行,雖說駱冰芸正熱戀著這男子,但若是他再對駱冰芸用上採補之術,嚴重的話會把駱冰芸一條小命送掉,輕點的也會讓她精元大失,至於謝卿霞和斳婷依,就當是她順便救的吧!

  「看你淋了這麽久的雨,整個人都濕了呢!進來吧!我會讓你全身都「暖和」的。」

  男人輕聲地笑著,火熱的男性氣息熱熱地烘在趙雅菁的耳后,一只手貼著趙雅菁濕透的衣裳,從她的背慢慢滑下,在趙雅菁的腰際揉了幾下,一股熱力綿綿郁郁地傳了進來,趙雅菁原已旁觀的春心微蕩,被男人這一撩撥,那里還能抵抗?

  抱著胴體酸軟的趙雅菁走到床前,男人並沒有急色地將趙雅菁壓倒床上,扯開她濕透的衣裳,徹底地侵犯她的肉體,只是一只手擒著趙雅菁的頸后,另一只手既溫柔又火熱地撫摸著趙雅菁的全身,摸的她嬌吟出聲。對這男人帶著美女進來上下其手,床上的三女好像已經看慣似的,只有認出趙雅菁的駱冰芸有些訝異,但她非但沒有阻止男人的行動,反而是微笑默許,好像她很希望趙雅菁也被抱上床來共效于飛似的。

  「你…你是誰…放開我!不要…」頭一次被男人撫愛周身,趙雅菁只覺每寸肌膚都發著熱,好像快要融化了,不由自主地呻吟出來,她知道這男人絕不是個正派人物,但她渾身燒燙燙的、臉兒紅撲撲的,修長的玉腿軟綿綿的,完全已經失去了護守的力氣。

  「乖一點嘛!」男人笑了笑,撫著趙雅菁周身的手心好似燒起了一把火般,逐漸地灼燙起來,不知不覺間他已經一件一件地,褪去了趙雅菁全身的衣裳,從衣褲到小衣,一件一件地滑脫下來,趙雅菁颀長的身材再也沒有一絲掩蓋,她的身材只比這男人矮了小半個頭,若不是淋了雨,加上又旁觀了那麽激烈的場面,全身都沒有力氣,加上又是半推半就,否則男人怎麽那麽容易輕薄她呢?溫柔地撫摸著趙雅菁赤裸的肌膚,滑不留手的感覺真是觸感極佳,男人嘴角浮起了一絲笑意,似是發覺了什麽.

  「冰芸,你認得她嗎?這位美麗的姑娘是誰啊?」

  「她…她是天山門下的趙雅菁…」駱冰芸的聲音還沈醉著,又軟又滑的像江南的菱兒一般。

  「原來是她。那好,就由你來讓她好好的「乖」一下吧!看在她是你的朋友份上,我給冰芸你一點時間,好好的逗她。」

  天啊!不要折磨我了。趙雅菁心中叫著,在聽了男人的命令之后,駱冰芸竟順從地挨了過來,纖小的嘴兒輕輕地吻著趙雅菁發燙的嫩頰,纖手更是溫柔無比地撫在趙雅菁的雙乳上頭. 而男人並沒有放開她,不只是口中的熱氣溫溫熱熱地烘著她的耳后,空出來的那只手更滑上了趙雅菁緊挺高翹的圓臀,愛不釋手地撫揉著,雖然是那麽多肉的地方,但他的力道真的是恰到好處,情欲的感覺完全沒有阻隔地傳了進來,逐漸的趙雅菁的胴體愈來愈熱,原本緊閉的玉腿更是情不自禁地分了開來,任憑男人的魔手撫愛著那令她又酥軟又快活的禁地。

  輕輕伸舌舐著趙雅菁的面頰,酥軟的趙雅菁不知何時已柔順地和駱冰芸接吻起來,看來這幾日來駱冰芸的口舌技巧在男人的調教之下,已經是一日千里,竟能逗的趙雅菁伸出香舌來和她甜蜜交纏,趙雅菁的理性在激情男女的挑撫之下逐漸消失,她好想掙扎,但渾身都似浸了醋,軟綿綿的酸酸的,動也不想動。

  「好…好冰芸…別這樣…我…我快受不了了…」嘴上說受不了,趙雅菁的動作卻愈來愈火熱,雖然她還很稚嫩,甚至不如駱冰芸的熟練,但是處女的春情卻已經很明顯地被挑起了。

  「不能不這樣的,雅菁…你既然來了…也看到我被他這樣玩的高潮了…也該知道這是多麽美妙的事兒,我自然也想讓你嚐嚐…何況,何況他已經看上你了…」駱冰芸的聲音嬌嬌的,既悅耳又甜蜜,聽得趙雅菁身子都酥了。

  「他…他到底是誰…冰芸你怎麽會…怎麽會到這兒來…」好不容易趙雅菁才問了出來,她知道自己或許逃不過和駱冰芸等三女一樣的命運,自己即將成爲和她們一樣赤裸裸的破瓜女人,在這種偷歡野合的快感下融化,變得和駱冰芸她們一樣快活,卻不願意這麽迷迷糊糊的被男人給玩了。

  「我…我也不知道他是誰…」駱冰芸宜嗔宜喜的臉蛋兒紅紅的,好像已經回到了甜蜜無比的回憶中,動作雖是放軟了些,但是驟急驟緩的動作中內蘊的激情反而更強烈了,這肉欲的激情似會傳染似的,連趙雅菁也感染上了,她不只是渾身發熱,桃源妙境中更是溪水潺潺,原本在旁觀時就已泛濫的欲望似要潰堤而出!「那一日我和掌門師兄練完了劍,一如往常的在沐浴之后想要入睡,沒想到他就…他就埋伏在我閨房里,不只是制住了我,還把我衣裳都剝了,上下其手的摸的我渾身不自在…就在我迷迷糊糊的當兒,在我的閨房里奪走了我的處女之身…」

  飄了男人甜蜜無比的一眼,駱冰芸的口舌更溫柔了,她放輕了聲音,在趙雅菁的耳邊溫柔地訴說著,這男人在床上到底有多麽厲害,有多麽溫柔,他所帶來的快樂又是多麽令人心動。畢竟駱冰芸也是個過來人,她也看得出趙雅菁含苞未破,若不好好的挑逗撩撥起她的春心,是絕對無法承受那破瓜的痛楚的,只是在將那日男人對她的溫柔挑撥過程娓娓道來的當兒,駱冰芸自己也感到沖動了。至於趙雅菁呢?沒有過性經驗的她比嚐過滋味的駱冰芸更慘,此刻的她耳中已是一片模糊,眼前更是視不見物,只有強烈的欲望在灼燒著她,清純的她此時是多麽渴望,渴望男人以將駱冰芸她們玩弄的手段,讓她欲仙欲死啊!「因爲不能拖得太久,他快刀斬亂麻的,待到我動興就殺了進來,很快就讓我昇了天,雖然真的好痛…等到我清醒的時候,腿上只剩下落紅點點,還有里面那種快樂后的余韻,弄得我又舒服又難過…本來我還不想這麽快就投降的,可是他看我已經醒了,竟然又在我身上動手,讓我的羞恥全都飛了,弄得我暈乎乎之后,就在床上把我狠狠重重的再玩了一次,又讓我嚐到昇天般的美妙感覺. 我又怕又羞,又舍不得那快感,根本也沒敢叫出來,可是他的手段還不只於此而已…在我再度丟精之后,他又在我的里面重振雄風,這次我連哭都沒辦法了,只能心甘情願的任他玩…真的是心甘情願,到那時我才知道,心甘情願的和他上床,那快樂可比被他強來快活許多呢!」

  「然…然后呢,冰芸…」

  「當然了…第四次他就不是在我床上了…甫破了身就讓我連爽了三回,我真的是再抗拒不了他。后來他也不是把我擄走的,他只是抱著心甘情願的我來到這兒而已…」駱冰芸嬌媚無比地一笑,而已經連宰了三位閉月羞花、沈魚落雁的嬌俏美妞兒,男人在休息了這麽久之后,那黑乎乎的肉棒已經有了起色,正慢慢的挺立起來,駱冰芸知道男人已經如箭在弦上,很快就要在趙雅菁稚嫩的胴體上享受給女孩子破身的快感了!「在把我帶到這兒,無論室內室外都試過,干的我死去活來、飄飄欲仙之后,我當然不會再去問他名字了…之后我幫他出主意,把婷依和卿霞都騙到了這兒來,以后的狀況就像是這樣了…」愈說愈是渾身火熱,駱冰芸也喘息了起來,一想到那時候斳婷依和謝卿霞在她眼前從頑抗到柔順、從處女到女人、從心高氣傲和溫文娴靜,到被男人徹底征服身心,連這男人的名字也不知道,就心甘情願的和他盡情淫樂,就連三女同侍一夫,在其他人眼前被淫玩的昇天也不管,那沒日沒夜的淫蕩春光,可真是令人無法忘懷,若不是要讓趙雅菁乖乖被破身,駱冰芸真想要他就這樣狠狠的玩她一輪呢!

  「我…我不會…我不會這麽容易被征服的…」

  「卿霞原本比你還嘴硬…可是她在嚐到了滋味之后,垮的比我還快呢!才剛被破了身子之后,她就主動向他求歡了…」駱冰芸嬌笑著,纖手在旁邊謝卿霞的嫩臉上重重捏了一下,惹得謝卿霞嬌嗔不依,充滿幸福的芳心偏不肯反擊。她也知道這時別提斳婷依的好,她雖然柔弱,但在男人的快樂侵犯之下,卻足足撐了好久,被那男人霸王硬上弓,在爽了四五番之后才從知書達禮的大家閨秀,變成像現在這樣的淫媚女子,不過之后她可浪的比駱冰芸和謝卿霞都誇張呢!床旁兩女的衣衫上滿是汙漬,赤裸裸的歡愉時衣裳是完全沒有必要的,只能用來擦拭事后的余漬而已。

  在床上的謝卿霞和斳婷依讓出了位置,駱冰芸也讓了開來,讓男人懷抱著一絲不挂的趙雅菁坐了下來。趙雅菁的心已經滑入了迷亂的深淵,連這男人的名號都不知道,她可真不願意就這樣迷迷糊糊地被他給玩了,可是被駱冰芸那樣柔媚的挑逗過,再加上方才男人在她腰際那一搓揉,好似在趙雅菁身上施加了什麽手法似的,被他摟得酥酸軟麻,舒服至極,趙雅菁只覺自己完全抗拒不住那欲火狂昇男女的愛撫把玩,理智已經潰堤,修長的胴體盡情地伸展,以女體的媚力甜美地邀請著他的沖刺。

  「求求你…溫柔一點…一點點就好…我會…我會乖乖的…乖乖的給你干…嗯…」甜美的呻吟聲被男人的嘴堵著,趙雅菁腦際一陣陣暈眩,只覺喉中那口乾舌躁的感覺,在男人泛濫的津液吹送下,慢慢地滋潤著她,但充塞的欲火非但沒有止息,反而火上加油般的更狂燒了。趙雅菁也知道這是每個女孩必經的過程,加上破身時一定會很痛,如果能像駱冰芸一樣,在那最痛的時候被快感佔領,一定是很棒的。雖然不想像駱冰芸、斳婷依和謝卿霞這樣,連他是誰都不知道,就對他獻上最珍貴的肉體,可是趙雅菁芳心深處卻不自覺地渴望,渴望自己也能像她們一樣的放浪形骸,享受那種淫邪的歡樂。

  溫柔地將趙雅菁壓倒在床上,大手分開了她的玉腿,讓那冒著汨汨津液的蜜穴暴露在眼前,方才駱冰芸的挑逗真的有效果,他在初次淫玩駱冰芸、斳婷依和謝卿霞處女胴體的時候,可還沒弄得她們這麽濕呢!原本趙雅菁的美貌就不比杭州三仙差,足令見慣美女的他怦然心動,何況他又不是初出道的雛兒,雖然下著大雨,但方才他在享受斳婷依熱情的時候,就已經發現趙雅菁在外面偷看,而且是看得專心至極,顯見爲人開放,很容易弄上手,因此他盡情發揮,延長了時間,不只讓當時享用的斳婷依更快樂的癱瘓,更強撐著在駱冰芸體內勁射,弄得她們都茫酥酥的,使看著的趙雅菁心也是酥酥的,眼下的她是如此的嬌怯含羞、宛若無依,偏又性欲充盈、渾身上下每處都發射著動人的風騷妖冶,實在讓人按捺不住啊!

  將甜美的呻吟聲閉在喉間,趙雅菁的美眸羞得不敢睜開,男人的呼吸聲近在咫尺,她只敢閉上雙眼,感覺著那僅屬於男人的火熱溫柔地貼上她敏感的玉腿內側,貼的她呼吸急促,偏偏他似是對她的反應了然於心,火熱的性具觸到的都是令趙雅菁快樂又難受的地方,逗得她終於忍不住嬌聲地呻吟出來,原本只是含羞半張的玉腿順從地環上他的腰,將處女的蜜境徹底地暴露在他眼下。窗外的雨聲好大,一聲聲似打得趙雅菁芳心都顫了起來,在一陣陣甜蜜蜜、火辣辣的歡愉之中,男人慢慢地抵進了她,溫柔地得到了趙雅菁的身體,也讓她從女孩變成了女人。順著趙雅菁表情的似疼似喜,他緩慢而溫柔地抽送起來,對女孩子的第一次他一向是很溫柔很溫柔的,就算不讓她高潮,也要讓她不至痛的撕心裂肺,否則日后要怎麽讓她心甘情願的在床上歡淫呢?隨著男人的輕抽緩送,一股股的熱流從趙雅菁體內昇起,並沒有趙雅菁想像中那麽痛,反而是體內深深地包裹著他那情欲的火熱,那快樂遠比趙雅菁想的更加強烈,深處一次又一次地被他輕巧地勾動著,被蜂蝶採摘的花蕊一陣輕顫,又是一波甜美的花蜜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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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篇新作里面,情色場面會少一點…請多點耐心吧!

  (2 )

  真的…非常感謝大家踴躍回應,看的紫屋心里暖暖的,好高興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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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雨終於過去,不知何時已是日上三竿,趙雅菁悠悠轉醒,一絲不挂的胴體軟癱在男人懷抱里,落在地上的衣衫已經半乾了,但趙雅菁臀下卻是濕了好大一塊,又紅又白,昨夜的歡樂情境仍點滴在心頭. 似是體貼趙雅菁含苞初破,男人在讓她嚐到甜頭,小泄一番之后就退了出來,但不知那兒來的勇氣,趙雅菁緊黏著他嬌嗔不依,乏力的胴體終於再一次得到了男人的滋潤,但等到趙雅菁又爽了一輪,倒在床上人事不知時,男人的火卻又如日中天的燒了起來,讓媚眼如絲的趙雅菁又驚又喜地再次承受,旁觀的駱冰芸、謝卿霞和斳婷依那深注男人柔情似水的目光,雖然讓趙雅菁羞不可抑,但在這麽多的眼光下歡愛,竟也有一番獨到快感。

  看著趙雅菁醒來,男人微微笑著,將在趙雅菁裸背上撫愛的手收了回來,趙雅菁只覺那手撫摸的這麽舒服,又暖又熱,雖然明知不該迷戀著這男人,一時竟有著再次依偎他的沖動!「我知道,趙雅菁你出身於天山,名門正派,對這種野外宣淫最是排斥。我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能靠自己的力量走出房去,以后我就不再纏你,否則你就乖乖的待在這里,成爲我床上的誘人尤物,我會讓你盡情歡樂,保證讓你愛上這滋味。」

  纖手按在男人身上試了兩番,看來昨夜真是浪得太過火了,不僅腰都直不起來,玉腿更是酥軟無力,趙雅菁微一運功,果然如她所想,昨夜趁著兩情歡悅的當兒,男人也採補了她,採得趙雅菁陰元大泄,功力大不如前,這種歡樂果然是要付出代價的!嬌媚地唔了一聲,趙雅菁順勢軟癱在男人懷中,讓他的魔手順勢把玩著她粉紅嬌挺的雙乳,嘴上嬌聲不依,心中卻似浸滿了蜜,甜滋滋的,自己果然逃不出他的手,接下來她就要被這男人控制,將珍貴的胴體任他淫玩,變成以往最不恥的淫娃蕩婦了!

  「好人兒…盡情的玩弄雅菁的身體吧…雅菁想要你…想要你盡情的恣意奸汙…汙的雅菁死去活來…」

  「我就喜歡你這一點. 」男人邪邪一笑,一翻身將趙雅菁壓在身下,性具如識途老馬般再次光臨她的蜜穴,只聽得趙雅菁一陣爽翻似的高聲呻吟,她媚眼微瞇,只見駱冰芸滿臉笑意,顯然對趙雅菁的歡樂非常滿意。

  就這樣,四女一男在林間享受著淫樂的生活,無論是在屋外屋內、樹上草中,甚至連一邊冷冽的山泉水中都留下了熱情的痕迹. 雖然是衆寡懸殊,但這男人的性能力驚人,又精熟熬戰之道,每每他已玩的四女同昇仙境了,他還沒有射精,逼得謝卿霞或趙雅菁用口幫他解決. 再加上他又熟悉採補之術,連原本武功高強、陰元穩固的駱冰芸、謝卿霞和趙雅菁都無法抵擋,更何況她們都已經被他佔有了身心,遭採補時那歡樂又比平常爽上數倍,春心蕩漾的女孩又怎可能吝惜那一點功力不讓他收取呢?等到旬月之后,他也將四女玩厭了,把她們抛棄在林間小屋,一走了之時,只剩下男人特意嬌寵,沒有採補她的斳婷依還能目送他,其余三女已被他最后一次的狠奸浪淫玩到昇了天,元陰盡喪、腿軟腰酥,連床都下不了,沒有被他恃強干到脫陰而亡已是不錯了。而他留下的,除了讓她們永難磨滅的記憶、和四女體內泛濫的精液之外,就只有「邪幻公子」這名字而已了。

  ……想到趙雅菁的遭遇,一向芳心恬然的琴嫣然也不得不火,幸得白色面巾掩住了表情。她放下了杯子,妙目環視四周,只見上次助她一臂,讓她得免中毒的那青年文士坐在另一桌,表面上雖裝著沒看見白衣似雪的琴嫣然,位置卻巧妙到極點,無論是誰想從琴嫣然背后突襲,他都可以后發先至,絕不讓佳人受襲,看得琴嫣然面巾下的嘴角微揚笑意,這人可真有心呢!

  「前次多謝兄台了。」慢慢走近了那文士衣裝的青年,琴嫣然坐了下來,比黃莺巧啭還要甜美溫柔的聲音滑了出來,令人聽了心下就舒服。琴嫣然雖走得慢,但卻沒有一點空隙,完全不讓他可以脫走。

  「若非兄台相救,嫣然已中了毒,可否請兄台賜告姓名,嫣然也好心中感激。」

  「不…不敢…」看著琴嫣然春蔥般的纖指拂起面巾一角,將他桌前的茶杯一飲而盡,青年雖是手足無措,好不容易也恢複了正常,連忙舉杯回敬,還差點碰倒了杯子!「在下公羽榮,能幫得上仙子…是公羽家三生有幸…」

  知道公羽榮武功不弱,但對上她時卻是少年人害羞,琴嫣然也不再迫他,但她也知道,要怎麽安撫這樣的人。

  「嫣然孤身一人在武林行走,身邊完全無人照應,加上現在又惹上了陰刀門這等大敵,尤其需要有人注意身側動靜,能否請公羽兄幫嫣然一個大忙,陪著嫣然一程?嫣然先謝你了。」

  「可…可以嗎?」看著琴嫣然那櫻桃小嘴輕啓微張,甜美馥郁的香氛湧出,似是滿堂皆香,公羽榮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到看到琴嫣然微微颔首,心才定了下來。

  「這是在下三生之幸,在下必會盡心竭慮,追隨仙子身旁,還請…還請仙子不棄…」

  面巾下的琴嫣然嘴角微笑,公羽榮似也感覺到了,面部的神情也柔和了起來。一改以往被動的打法,琴嫣然這回採取出動出擊,神出鬼沒地打擊陰刀門各處的分舵,完全不給陰刀門喘息的時間. 她武功高明,加上公羽榮又有獨到的情報力,對陰刀門的虛實可說是瞭若指掌,每次出擊都像打在蛇的七寸上,絕對致命,萬無一失!雖然有幾次運氣不好,剛好碰上了陰刀門聘來對付琴嫣然的殺手,但他們都不是琴嫣然的對手,若非琴嫣然不想開殺,只是廢了他們的武功,只怕陰刀門下已無倖免之人了!

  雖是如此,但琴嫣然並不是完全滿意,首先她就不信陰刀門的實力只有這麽一點,在她下山前,天山姥姥就面囑過她,陰刀門的背后一定隱有強而有力的后台,要她千萬當心;加上聽說連「邪幻公子」也要出手,她更是枕戈待旦,只想爲趙雅菁找回個公道,但那「邪幻公子」始終沒有出現. 現在她雖然幾乎已將陰刀門的分舵殲滅殆盡,只剩下現在對付的西一里分舵而已,但在陰刀門背后的后台還沒明朗之前,琴嫣然並不想直搗黃龍,看來還是得等陰刀門主動出手,若不是有公羽榮在一旁陪著,知情識趣,讓琴嫣然有點兒舒緩的空間,或許她也沒這麽好耐性。

  「來了。」

  調勻了呼吸,公羽榮擺出了架勢,這一仗看來不太好打,西一里分舵距離陰刀門的總舵不過里許之遙,以武功好手而論這距離簡直不算什麽,加上此處乃是陰刀門外圍的精銳所在,分舵主乃是人稱「血劍冷鋒」的祝捷明,武功實力和江上清、杜傷陽不相伯仲,甚至已不在四大護法之下,若不是他用劍而不用刀,不討陰刀門主流份子的歡心,位子應該可以再提昇一些的。就在琴嫣然終於擊敗祝捷明的當兒,從陰刀門總舵來的援軍也到達了,行列中卻沒有門主江上清的身影,其實琴嫣然也猜得到,以他的老謀深算,絕不會這麽輕易出面,不過來人之中,卻有「血衣殺手」白環青和「人誅」祝羽然兩大黑道高手的身形,這兩人的武功雖猶遜於祝捷明和杜傷陽不止一籌,但陰謀詭計卻猶有過之,光看他們現在隱在陰刀門門徒之中俟機而動,忽隱忽現,便可知不好對付。

  好一場苦戰!但琴嫣然的功力精深,公羽榮也非弱者,加上白環青和祝羽然只是受僱的殺手,一看情況不對就逃之夭夭,只留下拚死的陰刀門徒和兩人周旋,最后的勝者自然是琴嫣然這一方,只是一場激戰下來,連琴嫣然也無法不嬌喘籲籲,公羽榮差點也站不直了。

  已經月上柳梢,調息良久的公羽榮睜開了眼睛,耳朵卻仍默聽著鄰房的動靜,琴嫣然的呼吸仍是曼長調勻,一如以往,顯然她也已經從苦戰耗力中回複過來,他這才放下了心中的一塊石。

  真的是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公羽榮的心剛放下來那一刹那,一道淒厲的破空之聲直射鄰邊琴嫣然的房間而來,那聲音之淒厲高亢,顯然來人武功極高,不在琴嫣然之下,嚇得公羽榮趕忙跳下了床,三步並做兩步地沖到隔房,連問也來不及問地便撞了進去。

  糟…糟榚,直撞入琴嫣然房間的公羽榮這才發覺自己孟浪,趕忙退了出來,映入眼中的美景卻休想抹去。坐在窗前的琴嫣然顯是剛沐浴過,不只是沒戴面巾,連衣裳都沒穿好,只有件鵝黃色的肚兜裹著她胴體,外面還披著一件薄薄的絲衣,坐在窗邊賞玩月色,淡淡的月光輕覆之下,薄紗中纖細的藕臂、修長的玉腿簡直好像是透明一般,琴嫣然的肌膚原就白皙如雪,在月光下更是明媚,美的無法以筆墨形容,雖只是一眼,也看得公羽榮心中猛跳。

  「沒關系的,進來吧!」

  低著頭走了進去,琴嫣然也沒有特意著衣,只是又披了件長氅,遮住了藕臂長腿,纖細潔白的纖足卻還是露了出來。看到琴嫣然的表情,公羽榮這才算放下了心,顯然她並沒有將他的失禮放在心上,但月光之下,琴嫣然的面目俏麗如花,雖是沒有妝扮,但嬌嫩的香腮微露暈紅,唇邊那抹淡淡的笑意,比精心打扮更加的嬌美,真正是國色天香的絕代美女啊!

  「別光顧著看,先來看看這個吧!」光是唇邊的一抹笑意,似乎就使陰涼的房中暖了起來,公羽榮順著琴嫣然的蔥指看去,牆上一支小镖剛剛好地釘在牆上,镖上還浮著一只小杯,公羽榮一進來就發現到,琴嫣然桌上的杯子少了一個,顯然是她方才擲杯,改變了小镖的方向。

  撕了塊布裹在手上,輕輕地將小镖取了下來,公羽榮心中一震,這擲镖人的功力好高!小镖既小且輕,本來難以及遠,但是以琴嫣然的功力,卻沒發現這人欺近,若非他功力高明到如此出神入化,就是他是在遠距離發镖的。聽淒厲的破空之聲,公羽榮原以爲這镖是類似鳴镝之類的玩意,但這支小镖上非但沒有小孔,反而是圓圓鈍鈍,像個小球一樣,看得他不由自主的心驚,要將這小镖從遠擲入,準準地釘在牆上,發出那麽強烈的破空之聲,還能將力道控制的恰到好處,讓小镖恰好入牆三分,沒有鑽進牆里去,力道的控制簡直是出神入化,光這一手的功力就足令人膽寒了,公羽榮行走江湖時間也不算短,卻從沒見過此等高人。

  「上面只寫了「東十里亭、明日未時」幾個大字而已,連個留款都沒有留下來。」

  「何必留款?」琴嫣然淡淡一笑,連镖書都沒有接過來。

  「難道仙子已經知道這人是誰了?」

  「差不多了。能將「天雷殛」練到這種功力,放眼武林也沒有幾人能夠,想不到…想不到是他在陰刀門背后支撐,唉!」

  「原來是他!」邊說邊舉手拭汗,公羽榮原也想像不到,陰刀門的背后竟是如此高手!

  「你也知道?」琴嫣然饒富興味地看著他。

  「公羽榮就算再孤陋寡聞,也知道一甲子前名震江湖的「雷閃天地」四大高手:幻雷公、閃電劍僧、天山姥姥和地龍君。」

  「沒錯,就是幻雷公。嫣然也是聽家師說過,才知道這幾位前輩的轶事,只是萬萬沒有想到,這回的對手竟然會是幻雷公前輩罷了。」

  「這個…」似有些欲言又止,公羽榮想了想,眉頭也皺了起來。

  「有什麽事嗎?」

  「關於幻雷公,在下曾聽過一個秘聞,只是不知是真是假。」

  「能否請榮兄說出來,讓嫣然心中也有個底。」

  「據說幻雷公有個徒弟,八年前和幻雷公不和,一場師徒纏斗后,負傷破門出走,幻雷公也因此內傷久久不癒,因而退隱. 」

  「八年前?陰刀門的崛起也是八年前的事,看來這傳聞是有幾分真實性。多謝榮兄了,雖然嫣然不該幸災樂禍,但當年幻雷公的功力猶在家師之上,如果不是他內傷未癒,只怕嫣然還沒有資格和他對敵。對了,那破門而出的門徒究竟是誰?」

  「這…在下也只是聽說,完全沒有證據…聽說那門徒就是幻邪公子。所以從剛剛我一直心存懷疑,他怎麽可能受陰刀門所聘出手?以幻雷公爲人剛猛已極的個性,破門出山這種大事,絕對不會這麽好擺平的。」公羽榮說得很慢,幻邪公子邪名遠播,雖然此人並不會將被他所害的女子姓名挂在嘴上,但是有些人名還是會流出來,像趙雅菁的事就不是秘密,不過和趙雅菁同時遭殃的女子,倒是沒幾個人知道究竟是誰,也沒什麽人敢打聽。

  「或許是陰刀門想藉此將他逼出來吧?榮兄,此戰不比前陣,就算幻雷公前輩內傷未癒,嫣然的勝算也不高,這一次能否請你不要過去,若是明日酉時嫣然還未歸,再請榮兄去收拾殘局。」

  「可是…」

  「榮兄放心,幻雷公前輩乃是前輩高人,絕不會做鬼鬼祟祟的行動,陰刀門也不會敢在他面前搞鬼。」

  「是,那在下先告退了,仙子…千萬小心。」雖然非常想去爲琴嫣然掠陣,但公羽榮也知道琴嫣然所言屬實,以幻雷公那出名剛猛過頭的個性,絕不會做出什麽惹人非議的卑鄙事情,陰刀門下也不敢隨意動手,但只要有一點可能,他還是想去目睹這一戰。可是公羽榮也想到,此戰幾乎可說決定陰刀門的存亡,幻雷公絕不可能單身赴會,如果他也去了,一旦親眼目睹琴嫣然遇險,公羽榮絕不可能不出手,以他的武功,陰刀門下至少要三五個好手才擋得住,到時候變成了混戰,反而更是不利。

  半空之中響起一片金鐵交鳴之聲,長長的似是完全沒有一點段落,分別飄開的兩個人影還等不到落地,已擺開了架勢,那長聲不過剛止,一白一紅兩道身影又交疊在一起,響出了兵器交擊的聲響。旁觀的江上清和十幾名好手看得手心直冒汗,他們的武功雖也算當代高手,卻連幻雷公和琴嫣然出了什麽招式都看不清楚,甚至想像不到,爲什麽琴嫣然的長劍和幻雷公的雷公轟交擊之時,會發出那麽長的聲音,兩人的兵器總不可能是用磨的吧?但交手的兩人卻非常明白,自己是遇上了此生難得的勁敵,原本幻雷公早就知道,天山姥姥的劍法不但招式精巧,更兼一個快字,和天山門下的絕世身法融合,更是快捷難防,當年兩人早交手過不知幾次了,卻是誰也奈何不了誰,沒想到她調教出來的門徒「紫玉仙姑」琴嫣然不只繼承了這快劍,功力之深甚至還在當時的天山姥姥之上,若不是天山姥姥自她幼時起便耗費功力,爲她伐筋洗髓、煉筋淬骨,使琴嫣然的功力一日千里,她縱是天資過人,終究年輕,怎麽可能會這麽厲害?

  不說幻雷公邊打邊是心下欽佩,琴嫣然心中也是又驚又佩,幻雷公內力深厚那是不用說了,外功之猛更是不輸少年人,再加上他使重兵器,每一出手都挾帶著雷鳴般的聲勢,本來這種打法最是耗力,破綻也最多,琴嫣然應該有很多尋瑕抵隙的機會,若換了另外一人,早不知被琴嫣然傷了幾劍,但她也沒有想到,以這種打法,幻雷公出手之快竟然不輸她多少,雖然長劍開展遠較笨重的雷公轟輕快得多,但幻雷公每一出手都挾帶著雄渾內力,卻也勉強抵住琴嫣然的快劍法,兩人出手之快甚至蓋過了聲音,一連串的交擊聲串成了一聲聲的長聲,只有像他們這程度的絕代高手才知道這一陣長聲之中,到底夾帶了多少內容。

  長長的聲音終於斷了,場上白衣勝雪的琴嫣然和紅袍若血的幻雷公分立兩邊,幻雷公的額上汗水緩緩滴下,眼角青筋亂漲,火紅的一張臉幾乎是要爆發開來,而另一邊琴嫣然雖還是沒取下面巾,但原應隨風輕飄、益顯飄逸的面巾也是緊貼在臉上,順著她的呼吸微微地動著,一股微乎其微的濕熱煙氣緩緩昇起。兩人都全神注視著對手,各自將功力和注意力提昇到最高點,眼中甚至已無其他人的存在,顯而易見的,接下來的這一招將會是兩人平生功力所聚,決勝敗的最后一擊,連江上清都不由自主地退了幾步。

  決勝敗的一擊猶如雷光電閃,以江上清這樣高明的眼力,竟然也是什麽都沒有看到,只見兩人身影一閃即分,落地時琴嫣然那修長的白色身影踉跄了幾步。正當江上清籲了口氣,放下心來,和衆門人要慶賀幻雷公的勝利時,幻雷公卻是身子一震,單膝跪倒在地,連雷公轟也掌不住了,口角一絲鮮血緩緩流下。江上清看得心中大震,他是幻雷公的第二弟子,雖因入門較晚,天資又遠及不上大師兄幻邪公子,武功在幻雷公眼中不過平平而已,但心思之快卻是無與倫比,這戰看來幻雷公是敗了,若讓琴嫣然安然回去,陰刀門豈不只有散了一途?

  「好個琴妖女,公平決斗竟施用暗算?大夥兒給我殺!」看出琴嫣然內傷也不輕,江上清一聲喊殺,當衆門徒沒頭沒腦地向琴嫣然殺去時,他人已經奔到幻雷公身邊,不敢正面迎上幻雷公的目光,迅速出手閉住幻雷公的穴道,這一仗將決定江上清和陰刀門在武林的前途,江上清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幻雷公出口阻止,事到如今,江上清惟一的希望,就是其中暗伏著「血衣殺手」白環青和「人誅」祝羽然兩大高手的衆人,能夠解決受傷的「紫玉仙姑」琴嫣然,到時候這一戰要怎麽傳,還不全由他決定嗎?

  和琴嫣然一前一后地奔回客棧,公羽榮一路上注意力都放在身后,就算只有一點點的可能,若是陰刀門尾追而來,他都非得盡快解決不可,琴嫣然滑行的身姿雖是一樣優美,感覺完全沒有一點煙火氣息,但呼吸間卻紊亂多了,顯然方才那一仗,表面上她雖是勝過了幻雷公,但耗力卻也不少,更何況公羽榮眼尖,看到她落地時舉袖掩住了嘴角,或許琴嫣然還受了不輕的內傷,在好好休息前是不能再和強敵動手的。

  終於回到了客棧,公羽榮護送琴嫣然回到了她房內,一語不發的退了出來,他知道琴嫣然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而他能做的就是集中所有的注意力,爲琴嫣然護法。不過對琴嫣然的傷勢公羽榮倒不擔心,方才在一旁觀戰時,他就已看出,幻雷公果然是內傷未癒,出手雖仍是威風凜凜,招式響如雷鳴,快若驚鴻,但聲勢卻給人一種虛的感覺,顯是沒法用上全力,琴嫣然功力也高,就算她真中了幻雷公一掌,以她的內力也絕對是沒有問題的。

  「榮兄…能否請你幫嫣然一個忙?」

  「只要仙子示下,在下無所不遵。」公羽榮表情閃過一絲陰霾,如果琴嫣然是要他幫忙護法,這種默契應該是不必言傳的,難不成還有什麽事情嗎?

  「嫣然方才以招迫招,硬是和幻雷公前輩交換了一擊。前輩的功力果然驚人,雖然嫣然以身法避過了鋒銳,但還是受了四五成力。」

  「雖然他功力驚人,但是仙子的功力也不弱,只是四五成力,應該是難不倒仙子的。」

  「你有所不知。嫣然方才那招,也是全力以赴,完全沒留力護身,因此前輩的掌力直抵嫣然丹田,要逼出要花不少功夫。何況幻雷公前輩的功力屬陽剛,而且是燥熱過甚,和嫣然修的陰柔功力恰是對頭,在體內化也化不掉,若是嫣然沒能將那掌之力全數逼出,讓陽力留在體內,不但對功力大有影響,而且…」

  「仙子要在下怎麽做,在下無不盡力而爲。」公羽榮點了點頭,對琴嫣然的欲言又止他並沒有追問下去,光是讓那陽力留在這仙子體內,影響她的功力,對公羽榮來說已經是極嚴重的事了。

  取下了面巾,琴嫣然原本皎如白玉的臉蛋兒顯得血氣微失,額角香汗輕泛,顯然這一路上那陽力已讓她相當難受。她身子微動,修長窈窕的美妙身影飄到了床上,外衣也飄了開來,露出了凝脂一般的粉背香肌,公羽榮雖是立刻避開了眼光,但那美麗無比的肌膚卻是根本無法抹滅。

  「嫣然必須慢慢將丹田中的陽力一絲一絲地抽出來,逐步將它逼出,逼出掌勁的途中,對丹田中剩下的陽力完全無法抗禦,所以要請榮兄幫嫣然這個忙,以你的雙掌貼在嫣然小腹「關元穴」和腰側「腎俞穴」上,輸入功力定住嫣然體內的余力。這事非同小可,關系著嫣然一生幸福,不能隔衣施行…」

  「這…這…這未免冒犯仙子了…」公羽榮呐呐連聲,要他以雙掌貼在琴嫣然小腹和腰際上,還是一點衣裳的阻隔都沒有,對心目中聖潔無瑕的仙子,實在是冒犯已極.

  「算…算嫣然求你好嗎?嫣然沒有其他人可以信任了…」輕輕咬著編貝般的玉齒,仙女一般皎潔的臉蛋兒突顯暈紅,嬌媚無倫的琴嫣然欲語還羞,好不容易才把下面的話給逼了出來。

  「原本這陽力應可和嫣然的陰柔功力化合,但幻雷公前輩的陽剛勁力不同一般,不只是純屬剛陽而已,其中還帶著一絲過陽之氣,非嫣然的陰勁可以化去。如果讓這絲過於陽剛的氣性留在嫣然體內,爲了調合陰陽氣息,勢必要以各種手段激起嫣然體內沈潛的陰勁,才有可能陰陽化合。而要激起這陰勁,就必須…就必須挑動嫣然的本能情欲…」

  「是,在下必當全力以赴。」聽到琴嫣然這話,公羽榮不禁冒起了冷汗,他知道再沒有考慮的空檔,連忙跳上床去,盤膝坐在琴嫣然身后,雙掌微微發顫,好不容易才貼上琴嫣然纖細柔潤的腰間,強抑著心中小鹿亂跳,慢慢開始運功,制住琴嫣然丹田內那股陽勁。

  一邊運氣化解抽出來的陽勁,琴嫣然一邊心中暗叫不妙,沒想到公羽榮看似文雅溫柔,功力走的卻也是陽剛一路,由他來運功壓制陽勁,簡直就是飲鸩止渴,余下的陽勁被公羽榮的功力一逼,不但沒有低弱,反而像江河歸源一般更爲高亢起來。不過事已至此就沒有辦法了,這種寬衣療傷的事情,琴嫣然也找不到第二個可信任、可倚靠的人了。

  將陽勁一絲絲地逼出體外,琴嫣然自覺渾身火熱,絲絲香汗慢慢地沁了出來,聽身后的公羽榮也是氣喘籲籲,琴嫣然知他也盡了全力,要雙手貼體觸著心中玉人的肌膚,還要止於不亂,用心運功壓制,他的手掌雖是貼著她,卻不敢當真緊貼上去,而是虛虛地貼著,保持著功力運使,這樣子才真是累人。想到公羽榮現下的模樣兒,琴嫣然不由得心中一甜,差點兒就走岔了氣。

  好不容易將陽勁逼出了八九成,琴嫣然心中終於籲了口氣,感覺到身后的公羽榮也沒有那麽緊張了,到這時候,僅余的陽勁雖仍是烈火一般地燒炙著琴嫣然的丹田,但余勁已衰,就算逼不出來,對她的功力也沒什麽大礙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縷聲息傳入了琴嫣然靈銳的耳內,那是夜行人蹑手蹑腳的足音。都已經過了三更,來人只怕是不懷好意,更何況琴嫣然也聽了出來,此人的足音內含勁氣,顯然距離雖遠,但他已經提聚功力,雖時可以拒戰,光從足音中含蘊的勁氣,琴嫣然就聽的出來,此人顯是陰刀門內的佼佼者。

  正當琴嫣然想出聲示警的當兒,那人竟已經動手了,一支長長的飛箭直射琴嫣然的房間而來,弓強箭勁,雖然箭是沒什麽準頭地射在公羽榮身后數尺的壁上,但要說懾人之效已是足夠了。這支箭並不是要傷到琴嫣然或是公羽榮,而是要打擾琴嫣然療傷的進度,逼他們心煩意亂,從這人長箭出手后,連看也不看就逃之夭夭就可以明白。

  琴嫣然對這種打擾是沒有什麽理會的,但公羽榮卻沒有這麽好修養,聽到那長箭破空之聲,他不禁心驚,加上琴嫣然的纖腰柔軟滑膩,他不敢用力貼上,運功后佳人又是香汗柔滑,一個不小心公羽榮的掌心竟滑了開來,琴嫣然還來不及阻止,公羽榮的掌心又回到原處,他深怕這一錯手讓那壓制下來的陽勁贲張,趕忙加強功力,全力運功抑制,沒想到卻造成了反效果。琴嫣然只覺丹田中一陣燙熱,原本在公羽榮手滑離開時冒出了頭的陽勁,在公羽榮的功力猛催之下,星火燎原般地延燒開來,加上和公羽榮的功力頗爲相合,猛地暴漲開來,竟竄入了琴嫣然髒腑之中。

  「仙…仙子…你沒怎麽樣吧?」好不容易將丹田中的陽勁全部驅出,公羽榮還沒睜眼就問了出來,雖然感覺不到琴嫣然體內的狀況,但方才那一錯手后,琴嫣然的反應就慢得多了,他深怕就那一錯手,造成了遺憾。

  「沒…沒事…」琴嫣然心中暗歎,沒想到還是出了錯,其余的陽勁雖是全盤驅出,但那絲化入髒腑的勁力,在化合了公羽榮功力之后卻比琴嫣然想像還要強勁,比原本幻雷公的功力還火辣得多,看來要抵銷這股勁力,以琴嫣然的功力是做不到了,而且正如琴嫣然所想的,這股陽勁力道至陽乏陰,好像無頭蛇般在琴嫣然體內盤旋,尋找渴求著女體的元陰,就好像趙雅菁那時所受摧情手法的控制一般,不斷地在琴嫣然體內挑起情欲之火,比之一般春藥還要厲害,弄的她差點克制不住地軟倒在公羽榮懷中,若不是琴嫣然功力深厚,又是一向清修一如方外之人,自制能力遠比一般武林人來得強大,換了其他人絕壓不下那藥力。

  「方才發箭那人,只怕還會再來,加上幻雷公前輩傷勢雖重,卻不致命,嫣然耗氣不少,需要休息,數天之內絕不能動手,能否請榮兄爲嫣然護法?」

  「在下知道了。」

  看著公羽榮走了出來,琴嫣然垂下了頭,雪白如玉的臉上滲出一抹嬌豔的紅暈,醉人至極,良久良久琴嫣然才終於壓制下來,臉色回複以往的白皙。這種事能怪誰呢?公羽榮也不是故意的,幻雷公那至陽功力造成的影響,除非是親身經曆過,否則不可能會知道。心神回到公羽榮方才爲她運功療傷的時候,忽地一個想法竄入了她的芳心之中,連沈靜如她幾乎都要驚叫出來。

  追查了好幾天,琴嫣然總算是解決了陰刀門殘余的勢力,連江上清也在她劍下授首,至於幻雷公當日在江上清誤傷下身亡,琴嫣然敬他是江湖前輩,和公羽榮一起重葬了他,雖然從當日爲琴嫣然護法后,公羽榮或許是出於自責吧?一直避著不和琴嫣然說話,連這一戰他也沒出面,只是守在外頭,對付想逃離的人,但在葬人這方面他倒是出了不少力。

  「終於結束了。」向著幻雷公的墳拜了幾拜,嘴角挂著一抹奇異的笑意,公羽榮像是解決了一件大事般籲了口氣,這是幾天來他頭一次主動向琴嫣然說話。

  「嗯…該是結束了…」看著公羽榮,琴嫣然微微思忖了一會,面巾后的神色雖是看不清楚,一雙明亮的眸中卻是霧光隱隱,好一會兒琴嫣然才說出口來。

  「榮兄,嫣然有件事要跟你說,跟嫣然來一下好嗎?」

  「這…也好。」看了看四周,公羽榮也知道,在這當年武林數一數二的高手墳前,沒有多少武林人能不起唏噓之意的,如果真有什麽大事,他也不想在這里說.

  跟著琴嫣然走了好遠,慢慢地走在窄窄的山道上頭,腳下一高一低的也不知走了多久,好不容易公羽榮眼前才霍然開朗,立足處是個不算小的平台,一邊還有個小小的屋子,從窗邊看進去,里面的桌椅不像小屋外觀的鄙陋,倒是十分嶄新,那張床榻上面巾被齊整,顯然是剛整理過的,他轉過頭來,看著琴嫣然慢慢走到崖邊,山城就在眼下。

  「不知仙子有何事見告?」

  「對嫣然來說,是件…是件蠻大的事。」琴嫣然回過頭來,眼中神色複雜難明。

  「榮兄,你的真實身份究竟是誰?」

  「不知仙子以爲在下是何人?」公羽榮嘴角微帶笑意。

  「幻邪公子…嫣然有沒有猜錯?」

  「一點不差。倒不知仙子是如何得知?」公羽榮嘴角笑意更濃,好像對被琴嫣然猜出真實身份這事毫不在意。

  「本來嫣然也不知道,直到那日你運功爲嫣然療傷,不知是有意無意錯手滑開,嫣然心中才起疑,再想想你的內力路子和幻雷公差別不大,加上你又說過幻邪公子是幻雷公的弟子,嫣然才猜到這條路上去。」

  「原來如此。」公羽榮微微一笑,身子突然一縱,滑到琴嫣然身前,腳步再退個半尺就是崖下,嘴角笑意卻完全沒一點差別,雖是準備好背水一戰了,神態卻和以往完全一樣,彷彿這才是他真正的樣子。

  「爲什麽要這樣瞞我?」琴嫣然聲音仍是一樣平靜,雖是和幻邪公子對峙,神態卻完全沒有一點要翻臉動手的樣子。

  「公羽榮是我的原名,這點我倒是沒瞞你。幻邪公子最出名的事,紫玉仙姑總不可能不知道,我當然是在伺機而動,準備看有沒有機會讓仙子你破了身子。至於破了陰刀門,算是在下的運氣不錯,本來我就看江上清不順眼,師父既然站在他那邊,與我爲敵也是沒辦法的事,這方面倒是多謝仙子你幫忙了。」

  「是嗎?」籲了一口氣,琴嫣然右手微動,長劍一聲不響地從背后的劍鞘中滑了出來,像是生了眼睛般地滑到她手上去。以背脊用力竟能完全不出半點聲音地推出長劍,光這手功力就足以驚世駭俗了,不過看幻邪公子的神態,好像完全不把這手高深功力放在心上,倒不知他是早知琴嫣然有這一手,或是這手功力還不放在眼里呢?

  「果然不錯. 看來在下今日要得償所願,還得好好打上一架,不過仙子你放心,當年我既敢叛師出門,就有把握實力不在幻雷公之下,你若勝了倒好,若仙子你輸了一招,落在我手里,我保證讓你身心俱爽,嚐到身爲女子最大的快樂,在下絕不可能會力有未逮的。」邪邪地一笑,幻邪公子慢慢走前幾步,距琴嫣然已不過兩步之遙,但這幾步卻顯示他的武功也已臻登峰造極之境,雖然走得慢,但在琴嫣然這等高手面前,卻完全不露一點破綻. 從一到峰頂開始,兩人都全心全意地注意著對方,一旦其中一方稍有不慎,立刻就是短兵相接之局,而且絕對不會給對方有任何扳回的機會。

  看著琴嫣然反手將劍藏在臂后,右手緩緩舉起,正對著幻邪公子的劍柄距他已不足兩尺,全神貫注在琴嫣然右手的幻邪公子嘴上不說,心下卻不得不緊張起來,這種起手式他可從來沒看琴嫣然使過,更不像是任何武林招式,若是換了旁人,他會以爲這人不過虛張聲勢而已,但對手是「紫玉仙姑」琴嫣然,連幻雷公都敗在她手下,幻邪公子可不敢有任何一點放松。

  琴嫣然緩緩舉步,走向幻邪公子,平舉的右手卻是紋風不動,慢慢地觸到了幻邪公子肩頭,同時幻邪公子的右手也已虛擬作勢,功力凝聚的指尖幾乎已可感覺到琴嫣然脖頸的暖氣。這麽近的距離,幻邪公子雖然嗅著琴嫣然醉人的處子幽香,嘴上還是帶著淫邪的笑意,心下卻絲毫沒有一點點輕松,連對決幻雷公時他都沒有這麽沒把握的感覺.

  「沒必要再比,嫣然輸了。」嘴角微微一笑,琴嫣然右手輕揮,長劍已滑入左手的鞘中,從她那纖細精巧的蔥指中落到了地面,她又跨了一小步,泛著誘人幽香的胴體幾乎已在幻邪公子懷中。

  「爲什麽?」雖然仍擺著一樣的勢子,但幻邪公子也收了勁,他感覺得到琴嫣然是真的沒有一點敵意,只是不知到底爲什麽.

  「我們天山派的內功,最重「以一貫之」之道,只要練功起處的穴道被對手知道,就等於被把握住了竅門,可說是任憑宰割,你曾把雅菁弄上床去過,該不會不知道這一點吧?」不答幻邪公子的問題,琴嫣然閉上眼睛,纖手一拂,白紗的面巾已滑到了手中。雖是看似嬌柔無力地偎在幻邪公子懷中,但琴嫣然的纖纖玉手卻微微地絞扭著紗巾,顯然她心中也相當緊張。

  「沒錯. 」

  「嫣然的竅門就在…就在會陰,這樣你可知道嫣然是真的認輸了,是不是?」

  「嗯。可是我還是想問,仙子你爲什麽這麽快就認輸了?」

  「可不可以…求你不要問…等到你得到嫣然之后再…再說?」

  「既然這樣,仙子你該不會怪我先行掌握你的「竅門」吧?」邪邪地一笑,幻邪公子右手輕輕地環上了琴嫣然的頸后,左手卻慢條斯理地開始解起琴嫣然的裙帶,光從琴嫣然嫩頰泛紅、面泛桃花,卻是颔首輕應,任他施爲,幻邪公子知道這「紫玉仙姑」是真的不會抵抗了。他靈巧的左手半解琴嫣然粉紅色的裙帶,急不可抑地滑入了琴嫣然裙內,剛開始的動作雖快,但進去之后卻緩慢了下來,幻邪公子的手慢慢地動著,掌心慢慢地貼在琴嫣然嫩滑柔軟的小腹上,逐步逐步地下移,指尖緩緩地撥開了她和發絲一般柔軟纖細的毛發,溫柔地扣上少女的要害地帶。琴嫣然的臉蛋兒一下子漲紅了,在幻邪公子懷中輕微地顫抖著,但卻沒有一點兒反抗的表示,反而偎得他更緊,任憑他搓揉著琴嫣然敏感的蒂芯,等到幻邪公子滿足了手足之欲,手指開始在琴嫣然股間會陰穴搓揉時,既冷且豔的「紫玉仙姑」琴嫣然已是情思蕩漾、渾身發軟,若不是她藕臂抱在他身上,只怕已要滑了下去。

  左手靈巧地享受著琴嫣然溫熱柔軟的肌膚,幻邪公子嘴邊挂著淫邪的笑意,原本只是輕緩搓弄的左手突地動作起來,在琴嫣然會陰穴上一陣小雨般的輕撫快撚、連抹帶挑,一股股暖流滑入琴嫣然體內,烘得琴嫣然小腹里暖暖熱熱的,像是一股火正在狂燒一般。惹得琴嫣然一聲聲嬌吟。雖然早知會被他徹底淫辱,將她的羞恥心完全摧毀,但琴嫣然怎麽也想像不到,幻邪公子竟會選在她的會陰穴上動手,這異樣的火熱感,還有在體內造成的灼熱和沖動,保證是這人仗以成名、淫女無數的催情手法沒錯,若是他不肯解開這手法,以后只要琴嫣然一運功,就等於帶著催發的情欲在體內走一遭,讓欲火燒遍全身每一寸肌膚,完全毀掉她的自制力,比任何春藥媚毒更要厲害,這個幻邪公子果然名不虛傳,一出手就掌握了琴嫣然的要害!

  「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幻邪公子心中一塊大石落了地,雖然還沒有真正侵犯這高潔出塵的仙子,但他幾乎可以確定,被他這一「經手」之后,琴嫣然已難再逃出欲火焚身的陷阱,很快他就可讓這「紫玉仙姑」在他身下嬌吟求饒、聲聲甜喘了。

  「你…你果然是個大壞蛋…」任憑幻邪公子玩弄著她,琴嫣然面頰暈紅如桃花,小嘴在他耳邊不斷嬌喘著,雖是百般不依,但這幻邪公子的確是女人的剋星,只是一只左手,便已讓情窦初開的琴嫣然渾身猶如蟲行蟻走,欲火不可抑制了。

  「別…別再弄了…嫣然招…招供就是…」連眼都睜不開來,聲音既嬌甜又柔軟,就算真有仙女下凡也不過如此,輕聲呻吟、媚語討饒的琴嫣然感覺幻邪公子的指腹正溫柔地按摩在她會陰穴上,雖然是又柔軟又舒服,弄得琴嫣然整個人都酥癱了,不過以他爲人,多半這溫柔之中,又有著什麽挑情的陷阱吧!

  「從猜到你的身份開始,嫣然就一直在想,原先是想著要怎麽樣對付你…可是我沒有辦法,嫣然怎麽也無法說服自己對你出手,更沒有辦法離開你身邊,明知你已害了雅菁,明知你正觊觎嫣然的身體,明知你這惡魔最后一定會把嫣然始亂終棄,可是嫣然…嫣然怎麽樣也沒有辦法對付你…所以…所以嫣然只好認輸…把你帶來這不會有人打擾的地方,只要你高興就好,隨你要把嫣然怎麽樣都行…」

  「真的怎麽樣都可以嗎?」

  「嗯…」睜開了眼睛,琴嫣然主動吻了他一口,妙目流盼處真可說是風情萬種,把芳心里的話全說了出來,她似也放松多了,從定心要將自己交給這人,琴嫣然心就一直靜不下來,即使連屋子都擺設佈置好了,但那緊張卻直到此刻才松開來,反正什麽話都說了,他又已經在自己身上施加了情欲手段,現在要逃也來不及了。

  「公子…你不會讓嫣然失望吧…」

  「那是當然。雖然我很想要,但我想仙子你也不會喜歡在這兒寬衣解帶,被我整個剝光,就地讓你成爲真正的女人,我們到屋里床上再好好的玩吧!」抱起了被他輕薄的衣衫不整、嬌羞無倫,芳心中卻是又期待又害怕的「紫玉仙姑」琴嫣然,幻邪公子慢慢地走入了屋內。   

  「從猜到你的身份開始,嫣然就一直在想,原先是想著要怎麽樣對付你…可是我沒有辦法,嫣然怎麽也無法說服自己對你出手,更沒有辦法離開你身邊,明知你已害了雅菁,明知你正觊觎嫣然的身體,明知你這惡魔最后一定會把嫣然始亂終棄,可是嫣然…嫣然怎麽樣也沒有辦法對付你…所以…所以嫣然只好認輸…把你帶來這不會有人打擾的地方,只要你高興就好,隨你要把嫣然怎麽樣都行…」

  「真的怎麽樣都可以嗎?」

  「嗯…」睜開了眼睛,琴嫣然主動吻了他一口,妙目流盼處真可說是風情萬種,把芳心里的話全說了出來,她似也放松多了,從定心要將自己交給這人,琴嫣然心就一直靜不下來,即使連屋子都擺設佈置好了,但那緊張卻直到此刻才松開來,反正什麽話都說了,他又已經在自己身上施加了情欲手段,現在要逃也來不及了。

  「公子…你不會讓嫣然失望吧…」

  「那是當然。雖然我很想要,但我想仙子你也不會喜歡在這兒寬衣解帶,被我整個剝光,就地讓你成爲真正的女人,我們到屋里床上再好好的玩吧!」抱起了被他輕薄的衣衫不整、嬌羞無倫,芳心中卻是又期待又害怕的「紫玉仙姑」琴嫣然,幻邪公子慢慢地走入了屋內。

  紫玉仙女2

  坐在他的懷中,琴嫣然嬌吟的聲音更甜了,幻邪公子的手不斷撫愛著她那敏感嬌弱的小蒂,手指還在她水滑潺潺的小穴中輕勾著,弄得指尖又黏又滑,她的小穴更是不住收縮著,排泄著一絲絲甜蜜的汁液;而更讓琴嫣然嬌羞無力的,是幻邪公子的祿山之爪,不知何時起已解開了琴嫣然密密的領扣,滑入了她衣內,火熱地撫愛揉搓著她的雙峰。

  「嫣然…好仙子…你比我想像的還厲害呢!」輕輕舐著琴嫣然柔軟的耳根,幻邪公子故意用聲音輕薄著她,琴嫣然既羞又惱,但他的輕薄卻又讓她的芳心甜甜的。早知道要在這兒獻身給他,琴嫣然不只是佈置好了房間而已,臨行之前她百般思量,好不容易她才說服自己,沒有把肚兜穿在里面,光在奔行和動手時,敏感至極的乳峰被衣裳磨擦著,琴嫣然就已經羞在心里,千百次埋怨自己爲什麽這麽急色了。但幻邪公子的手一摸上來,琴嫣然就知道自己是對的,他的手似帶著無邊魔力,光是在琴嫣然頸上那一陣搓揉,已經讓她軟化了下來,這一直接扣關,熱熱的掌心更是瞬間便燒的琴嫣然渾身欲焰熊熊,他的手掌溫柔地愛撫著她的酥胸,又急色又貪婪地輕揉重撚,搞得琴嫣然不禁嬌聲喘息起來。幻邪公子也是大出意料之下,不穿內衣這大膽的穿法就不必說了,琴嫣然的衣裳一向雪白出塵,包的密密實實的,完全將好身材遮掩著,即使在那次他看到琴嫣然出浴后的嬌軀,也只注意到她那修長筆直的玉腿,以他的經驗,這樣的長腿女郎腰力都很夠,床上更是妖冶誘人,足以和他翻云覆雨一整晚,那樂趣可不是江南的嬌小美女能比的;但現在幻邪公子發現了,琴嫣然除了那雙迷死人的長腿外,胸前那美麗的女性象徵更是豐隆誘人,雖然還沒有親眼看到,但光憑手上揉搓撫弄的感覺,那豐乳根本無法一手掌握,又柔軟又高挺,光是撫弄都舒服極了,惹得他手上慢慢用力起來,將琴嫣然那豐滿的乳房在手中恣意把玩著,無比的性欲刺激讓琴嫣然全身火熱,那出衆的豐挺酥胸不只是誘惑而已,更是敏感過人,光琴嫣然自己不小心觸及時,那奇異的感覺都讓她難受半天,何況是被這麽經驗豐富的壞蛋撫玩?她倒在男人懷中,嬌聲呻吟著,雙手無力地抓在他背上,對他這麽輕重自如地玩弄著她的酥胸,琴嫣然嬌羞無限,想阻止他又愛他這樣愛撫,整個人已經是暈陶陶的無力自主,她這才知道,爲什麽趙雅菁、駱冰芸、謝卿霞、斳婷依和無數被幻邪公子玩過的女人,事后會抛棄羞恥,由恨轉愛,任他盡情淫玩,這幻邪公子對女人果然有一套!

  「好嫣然,你真的想和我上床嗎?」

  「都…都到這時候了…你…你還問這做什麽…公子…」連眼都不睜,琴嫣然嬌癡地回應著,雖然是芳心茫茫然,她也知道,幻邪公子之所以這樣問,保證又有什麽壞手段來玩她了。

  「那你就乖乖的…乖乖的在我面前寬衣解帶,讓我好好鑑賞「紫玉仙姑」的胴體之美,我要好好看看你,在男人眼前脫衣的時候那嬌滴滴的媚樣兒,別讓我失望哦!」

  「你…公子…你壞死了…」原想嬌嗔不依的,但琴嫣然不過說個不字,幻邪公子的手上已經加緊了揉弄,搓的琴嫣然渾身發燙,酥酥麻麻的,想不聽他都不行。

  含羞帶怨的盼了他一眼,琴嫣然亭亭起立,站在床前,就在幻邪公子雙腿之間慢慢地褪去了衣裳,還不時嬌媚地盼他一眼,嬌軀輕搖,真的是嬌滴滴的媚死人了。當琴嫣然脫去上身最后一件衣裳,她那豐滿高挺的雙乳彈跳出來的那一刹,幻邪公子吹了聲口哨,差點就想抱上去,多麽美麗的雙峰啊!既是豐潤無瑕,更是高挺渾圓,隨著琴嫣然緊張的呼吸,那輕躍的動作更是嬌媚無比,加上琴嫣然肌膚晶瑩剔透,雪白的肌理配上微微粉紅的血色,那渾圓美麗的驕挺酥胸上頭,還有兩顆粉紅嬌嫩的蓓蕾,顯得色澤更是美豔,幻邪公子玩遍天下美女,但這般誘人的雙峰也是第一次見到。

  「好…好看嗎?」脫的赤條條的,琴嫣然只覺口乾舌躁,幻邪公子的眼光中似已夾帶著火,全身都散發著男人的熱力,想把她完全燒化掉,這麽近的距離,琴嫣然根本無法躲藏,只能這樣任他賞玩,偏偏這羞意卻使得原已芳心蕩漾的琴嫣然更動情了。

  「當然…當然好看了…」幻邪公子從那美景中回過神來,雙手輕輕搭在琴嫣然翹挺的圓臀上,微一用力就讓赤裸裸的琴嫣然倒入了懷中,讓她含羞帶怯地爲他脫衣解帶,這回幻邪公子的雙手可不閑著了,琴嫣然只覺豐挺高聳的雙乳被他一邊一個,又摸又捏的好不快活,刺激無比的快感不住灼著琴嫣然的神經,令她的欲焰更加難抑。從出生到現在,琴嫣然可是第一次被男人這樣貪婪的撫愛著,偏偏這男人的手段恰到好處,雖然讓她難過,卻又在琴嫣然受不了的界線上停下,讓那舒服和難受狂亂地交雜在琴嫣然體內,令她既快樂又難過.

  抱著琴嫣然倒到了床上,幻邪公子口手齊施,在琴嫣然的每一寸肌膚上留下了愛撫的痕迹,他的技巧高明,琴嫣然又早春心蕩漾,在他熟練的撫愛之下,琴嫣然再也無法反應,他那輕薄的言語和動作,無不使琴嫣然嬌羞無限。幻邪公子是這般無禮、這般邪淫地在玩弄著她,就好像想要把琴嫣然的身心都淫辱一般,但琴嫣然從一開始就知道這結果,她已經愛上了幻邪公子,不可自拔,一心只想讓他得到自己,又怎會在意他的邪心淫行呢?此刻的琴嫣然只覺身心都沈醉在愛欲之中,對他輕薄邪淫的言語動作不但不討厭,反而是無比歡迎。

  全身上下已不知被他撫摸吻吮過多少次,琴嫣然感覺到自己的欲火已經強烈到不能再強了,這時的幻邪公子終於展開了行動,他溫柔地分開了琴嫣然的玉腿,手指輕輕地梳理著琴嫣然小穴外頭豐潤濕淋的毛發,同時間琴嫣然的玉手也觸到了幻邪公子那雄偉的淫具,一觸之下琴嫣然差點要縮手,他的欲望是這麽火熱、這麽強旺,怪不得幻邪公子對女人像永遠不滿足似的,要讓這天生的寶貝熄火,不知要多少女人崩潰才行呢!

  「害怕嗎?」

  「怕…怕…怕你不肯盡興呢!」溫柔地撫愛著幻邪公子強壯的淫具,琴嫣然知道,很快這巨偉的淫具就要侵入自己的胴體,盡情的抽插翻攪,不只是讓琴嫣然破身而已,還要讓她的羞恥心完全崩潰消失,在這淫具之下成爲幻邪公子的俘虜,但琴嫣然實在愛煞了他,即使是這般凶器她也只有心甘情願的承受了。

  「雅菁說過你的…你的寶貝有多大…多厲害…嫣然早做好心理準備了…公子…好哥哥…盡情的干嫣然吧…就算是痛嫣然也受得了的…」

  「不用害怕,痛是一定的,可是我會讓你立刻舒服,而且事后一定讓你回味無窮,保證你不后悔的。」溫柔地吻著琴嫣然嬌小的紅唇,幻邪公子弓起了腰,讓琴嫣然的玉手帶領著他的淫具,逐步逐步地進入她的小穴里去,當琴嫣然濕滑的陰唇觸及那般巨偉的寶貝時,她本能地縮了一下,但在幻邪公子加意慰撫之下,琴嫣然的芳心再度開了,她輕聲哼著,纖手輕輕地帶著他的寶貝,順著那濕滑黏膩,讓幻邪公子進入了她。

  柳眉微皺,琴嫣然嬌滴滴地呻吟出來,幻邪公子那淫具實在是太粗壯了,雖然她的小穴已被愛撫的泉水潺潺,但要承受那天賦異禀,琴嫣然還是緊張了起來。雖是如此,但琴嫣然並沒有阻止他,既然已經決定要讓這淫邪的惡棍佔有,區區的破瓜之痛絕沒有不接受之理,更何況雖然被他的巨大撐的蠻難受,但幻邪公子並沒有急色的一插到底,只是款款突入,然而在琴嫣然的穴內輕巧地刮著,刮的琴嫣然舒服極了,那火辣辣的快感令琴嫣然忘卻了疼,也使得她穴內更濕滑了,她嬌柔地挪挺著纖腰,一點一點地將他吞了進去,幻邪公子也沒令她失望,每進一寸就輕柔地旋動著,用那淫具愛撫著琴嫣然嬌嫩的穴壁,輕薄的言語和行動更是從沒少過,使得她全身都浸浴在甜蜜之中,此刻的琴嫣然真樂得全身都融化了,怪不得幻邪公子能讓那麽多女人傾心,他的確厲害。

  甜甜地吻著琴嫣然,舌頭靈巧地帶著她的小香舌起舞,享受著少女芬芳的氣息,幻邪公子慢慢地進入著她,每當琴嫣然皺眉呼疼時,他就稍停下來,在琴嫣然那柔軟嫩滑的肌膚一陣揩油,在琴嫣然嬌羞答允后,才更進一步,雖然不是很快,但這般的溫存,對他而言其實也是享受,琴嫣然這「紫玉仙姑」不只是那處女穴誘人而已,她身材修長健美,肌膚更是柔軟纖細,尤其是那雙豐挺高聳的美乳,不論是摸是舐,帶給他的享受都是一等一的,幻邪公子自然不會急色,他好整以暇地享受著琴嫣然嬌軀的每一寸,慢慢地讓欲焰一次次地燒的琴嫣然忘形。這冷豔高潔的仙姑美女還是頭一次被男人侵犯,就遇上了這麽厲害的欲海高人,他每次輕撫重揉、每次吻舐舔吮,無不讓琴嫣然陷入了快樂和難受交雜的官能美妙之中,讓她嬌滴滴、羞答答地向他渴求,讓他逐步入侵。

  特意放緩了腳步,讓身下的美女更能承受他的款款溫存,等到幻邪公子終於破了琴嫣然嬌嫩的處女膜,將那淫具深深抵入琴嫣然的花蕊之中,溫柔而啜飲著甜美的花蜜時,琴嫣然早已經融化了,連骨頭似都軟酥,她感覺得到幻邪公子正溫柔地啜吸著她,在她最嬌弱敏感的處所,一點又一點地將她的精華吸取,琴嫣然也知這銷魂蝕骨的快活,會讓她處女元陰無法抑制的狂泄出來,任他以採補之術奪去,但這快樂實在是太美妙了,真可說得上是欲仙欲死,教琴嫣然怎麽可能抗拒呢?

  纖腰款擺、柳眉嬌抒、面如桃花、嬌癡迎合,琴嫣然配合著幻邪公子的柔緩抽送,一次又一次地暴露出最柔弱的所在,任憑他的淫具或輕柔如羽、或狠猛如狼地吮吸著,元陰泄出的快樂是這般美妙,美的讓琴嫣然芳心都飄飄然了,終於,她緊緊噙住了他的口舌,讓那高潮的嬌吟在他的口中回響,柔媚地軟垮了下來。幻邪公子看琴嫣然爽的如此美妙,也不忍心狠攻猛打了,他松開了那口氣,只覺一陣快樂的舒泄,射的琴嫣然再次美妙的高吟出聲,她一雙長腿箍上了他,讓幻邪公子那滾燙的精液毫不保留地射進她花蕊之中。

  「美嗎?我的好仙子?」

  「美…美妙透了…嫣然從來…從沒試過這麽舒服的…好像整個人都昇天了一樣…好公子…你真厲害…」滿含媚態的美眸睜不開來,琴嫣然主動獻上了香吻,讓酥軟的胴體沈醉在他懷里,沈浸在那高潮的余韻之中,整個人幾乎完全軟了,再也動不了一根手指頭兒。

  「不會痛吧?」

  「不會…一開始有點…可是…后來就感覺不到痛了…」

  「是嗎?」幻邪公子摟著一絲不挂、香汗微沁的琴嫣然一翻,從她臀下抽出了琴嫣然的面巾,原本雪白的絲巾上頭沾染了一片殷紅,還有一波波半乾的汁液,琴嫣然純潔的證明完全印在上頭. 幻邪公子本想收起這美豔的面巾,但琴嫣然嬌滴滴地阻住了他,纖手輕輕地勾住了紗巾。

  「讓嫣然收著,好不好?公子你淫女無數,嫣然的落紅對你而言,不過是又一個戰利品,可是…可是對嫣然來說,這可是最重要的…讓嫣然收著,每次看到就想到你,好不好呢?」

  「嫣然就收著吧!」幻邪公子微微一笑,雙手在琴嫣然濕滑的裸背上一陣輕柔的按摩著,高潮之后這樣的愛撫,特別惹人睡意,加上方才被撷取了不少元陰精華,乏力的琴嫣然特別想睡。突然之間,琴嫣然似是想到了什麽,重重地吻上了他,輕輕咬著幻邪公子的舌尖。

  「好公子…好哥哥…不是要你一定要盡興嗎?怎麽…怎麽一次就夠了?」

  「好嫣然,你一次還不夠嗎?你好色哦!」

  「你…你壞…」嬌嬌地呻吟了幾聲,琴嫣然再次摟緊了他,高聳的乳尖每在他胸口輕磨,就酥的琴嫣然嬌笑輕呼不已。

  「雅菁告訴過我…你這人在床上最是渴求的…她才破身就被你連玩了三次,弄得骨頭都酥軟了,第二天連爬也爬不起來,杭州三仙也是一樣,沒有女人被你破瓜時沒被連干三次的…怎麽…」

  「剛破瓜的女人最新鮮,尤其是處女元陰滋陰大補,我絕不會放過一絲一毫…可是嫣然你不一樣,從一開始你就是心甘情願的,任我刺激你的每處大穴,讓你的元陰盡情傾泄,所以你沒有那麽痛。雖然開苞時遠比她們舒服,但你才破身就泄得太多了,如果我真的連來三次,好嫣然你絕對撐不住的…像你這樣守身如玉的高潔仙姑,我要狠狠的玩你,玩到你夜夜死去活來,就連白天也盡情淫樂,讓你享盡那溫柔風流情趣,可不能一開始就弄傷了,你先好好休息吧,后面我們還有得樂子呢!」

  剛睡醒的琴嫣然想伸伸懶腰,但一想到自己還在幻邪公子的懷中,就只好忍了下來,她睜開了微微惺忪的眼兒,幻邪公子果然還在睡,一雙手就算睡著了也仍摟在琴嫣然背上,真的是不放她走了。

  不敢掙動一下,琴嫣然嫩頰貼上了他赤著的胸口,忍不住輕聲咿唔出來,真是暖和呀!連動都不用動一下,琴嫣然就感覺得到,破了身子后的自己和以前真的是完全不一樣了,渾身都軟酥酥的,好像連力氣也被他抽走了不少,雖然昨夜的幻邪公子沒怎麽狂逞,即使連初次承受的琴嫣然也沒怎麽疼痛,但是小穴中仍有著異樣的感覺,讓琴嫣然懶懶的。輕輕地咬住了牙,琴嫣然試一運功,只覺會陰處一股柔和的火氣,隨著她的內力運行走遍全身,灼的她好舒服又好難過,嬌柔的肌膚真想再讓他重重的揉捏幾下,好讓琴嫣然的火平息下去,琴嫣然心中暗歎,又有幾分甜意,他的摧情手法果然厲害,看來自己再不能隨意運功提氣,每一運功就是欲火焚身,無法自抑,非讓這緊擁著她的男人痛快大玩特玩不可,那樣子的快樂和難受琴嫣然昨夜才經曆過,這男人最愛把女孩子逗到再也受不了,什麽羞恥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才肯將女孩子送上仙境去,真教人又愛又恨哪!但這一運功,琴嫣然也發現,自己的功力果然失去不少,至少有兩三成的內力隨著處女元陰被幻邪公子藉交合吸去,不過那快感真的就像趙雅菁說的一樣,讓你明知功力喪失,也要心甘情願的任他擁抱撫愛,盡情地和他云雨巫山,享那魚水之樂,光只是睡了一次,琴嫣然就感覺得出來,色果然是刮骨鋼刀,她的骨髓好像被他刮過一般,將涵藏的一切都刨了出來,任憑他採吸收納,自幼伐筋洗髓打下的根基對他一點用都沒有。

  「你真…真是個壞蛋…偏偏嫣然明知會被你採去元功,會被你恣意淫汙,到最后還會被你抛棄,卻是怎麽也離不開你…」琴嫣然聲音嬌滴滴地,在他胸口輕揩了幾下,連昨夜被他弄到最舒服的當兒也沒發出這樣子的聲音,一字一句好像是被柔媚織成的一般,軟的讓人聽了就酥了。

  感覺到他雙手不自覺的動作,幻邪公子看來也快醒了,琴嫣然不由自主的臉紅耳赤,伏在他胸前裝睡,明知這傢夥該當聽不到她剛說的話,偏是不敢面對他。

  感覺到眼皮外已經是一陣亮,幻邪公子雙手微微一動,一個柔軟的女體還在他懷中沈睡著,那肌膚柔滑如緞,輕撫時傳上身來的手感就好像讓人快融化了似的,軟玉溫香中帶著絲微一般的肉體火熱,他雖然床笫經驗豐富,但這麽溫柔的肌膚也是頭一次碰上。睜開了眼睛,幻邪公子嘴角挂著微微的笑意,他輕手輕腳地挪了挪身子,讓懷中慵懶的女孩躺得更舒服一些。雙手溫柔地搓撫著琴嫣然微帶汗意的裸背,幻邪公子溫柔地摟抱著一絲不挂的她,看都不用看,幻邪公子就感覺到了,身下的床單上還有著昨夜激戰的痕迹,高潔如仙、純潔似花的琴嫣然昨夜想必不太好受,他溫柔地看著琴嫣然甜蜜的睡臉,手指輕巧地拂去濕垂在她眼前的秀發,心神忍不住又回到了昨夜。慢慢地回想著昨夜的一切,幻邪公子的嘴角泛起的幸福的笑意,他床上征服女子無數,美色比得上琴嫣然的雖是鳳毛麟角,卻也不是絕無僅有,但身材像她一樣既苗條纖細、又豐潤圓滿的,連他也是頭一次見到,但這還不算什麽,幻邪公子在上床前對女孩子用暴力或是摧情手段也不只一次,否則要如何輕松如意地擊破深閨女子的矜持?但像琴嫣然這樣主動獻身給他的,幻邪公子也不禁要心動了。從聽說陰刀門對「紫玉仙姑」有所動作開始,連他也不禁對這美女有與趣,連形迹可能暴露給幻雷公和江上清也不怕了,隱瞞身份地躲在琴嫣然身邊,果然是有些許的快樂在,或許連他自己也想像不到的,床上滿足后的自己,竟然會對被征服的女子心生憐惜。

  「好仙子,你真是好可愛喔!」輕聲在琴嫣然耳邊低語,幻邪公子輕舉起琴嫣然纖弱的玉手,搓揉著她春蔥般的指尖,昨夜這十只纖纖玉指是怎麽樣嬌軟地抓在自己臂上背上,渴求著他的攻陷的,在記憶中竟是如此新鮮甜美,看來自己是真對她動心了呢!溫柔地吻著琴嫣然,從面頰逐漸向下,她修長的脖頸嬌嫩處一如花蕊,口舌舐上的感覺比愛撫還要令男人舒服。

  舌頭愈來愈向下移動,裝睡的琴嫣然只覺酥癢和快感愈來愈甚,昨夜才被他狠狠「吃」過,吃的琴嫣然骨頭都虛了幾兩幾錢,沒想到一夜歡愉才過,幻邪公子竟又對她動手了,而且他的欲望還是如此的強烈,口舌在琴嫣然乳上,很快就從輕舔慢吮,像品著玫瑰花瓣般的輕柔,進化成了激情的吻吮,火光強烈而狂野地在琴嫣然體內爆燃,燒得她想再裝睡也不成了,昨夜被他勾動的處女情思似又在體內熊熊燃起,琴嫣然雙手抱著幻邪公子的頭,嬌弱地呻吟了起來。

  連話也不說一句,幻邪公子勾引女人的手段既強悍又直接,才嚐過箇中滋味的琴嫣然到現在還沈醉著,又怎可能逃得過欲望的灼燒呢?她很快就濕潤了,大概因爲已經被男人的欲望「洗禮」過了,敏感的胴體很快就適應了欲火燃燒的感覺,而且燒得更激烈。雖然是嬌羞不依,但是一早就運過功,讓摧情的手法在體內運行,弄得本能地渴求無比,琴嫣然再也不願抵抗了,她修長的玉腿焦灼地箍上了他的腰,纖柔的玉手再顧不得羞恥和禮教,主動地貼上了他的淫具,將它帶了進來。

  在嚐過云雨情后,女人會愈來愈容易泄身、愈來愈容易舒爽,何況像琴嫣然這樣的女性,她天生的性感一向被羞恥和高潔冷豔的外衣裹著,一旦心甘情願地將外殼交幻邪公子擊破,那欲火就更無法抵抗;更何況還有幻邪公子這般欲海高手帶領著,從第一次上床,他就已經把握住琴嫣然純潔的胴體上每一處性感帶,以他純熟的功夫似重似輕地挑逗著,再加上琴嫣然還沈醉在第一次領受的快樂中,肉體自是一點屏障也無. 幾乎沒有多久,琴嫣然就已經陷入了瘋狂的歡樂境界,在幻邪公子的挑逗下,她反過來騎上幻邪公子的身上,讓那淫具深深地灼著她敏感的花蕊,在充滿媚力的胴體妖冶稚嫩的扭搖挺送之中,那敏感的泉源一次次被他似輕實重地刮搔著,每一刮都讓琴嫣然歡喜的嘶叫出聲,搔的琴嫣然春泉滾滾,汨汨流在他身上。雖然享受過一次,但琴嫣然在這方面還是太稚拙了,加上她又是如此快樂地享受著,讓她的稚拙一次次被男人擊破,春心蕩漾地享受著被男人征服的快樂,很快兩人已經易勢,被幻邪公子壓在身下的琴嫣然泄的渾身酥軟,再沒有反擊的力氣,而他卻是如日中天,雖然還強忍著沒有強沖猛進,但是他的粗長和熱度,已經讓琴嫣然經受不起,嬌嫩的弱蕊方經蜂蝶狂採,立刻又被他強勁有力的攻陷,沒有多久琴嫣然又被送上了快樂的仙境之中了。

  「你…你真是好壞…好壞喔…」泄的渾身無力,琴嫣然爽到媚眼如絲,嬌滴滴地在他耳邊呻吟著,那嬌弱的呻吟聲中帶著無比的滿足,慵懶的琴嫣然軟綿綿地伸展著嬌軀,任他緊緊摟住,再也不肯離開了。

  「你不喜歡我這樣子嗎?」

  「怎麽…怎麽可能不喜歡呢…」琴嫣然再次獻上甜吻,什麽「紫玉仙姑」的矜持清冷,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既然你也喜歡的話,那我就不放水了喔!」

  知道幻邪公子所謂「不放水」的意思,就是他不再憐惜琴嫣然的含苞初破,要在她身上大加撻伐,玩的她死去活來的意思,採補、摧情的淫邪術法,很快琴嫣然就要盡嚐滋味了。

  「嫣然…嫣然知道了…好公子,你盡情的弄吧…嫣然只求你兩件…兩件事…」

  「是什麽事?如果你服侍得我夠味兒,或許我就答應你了。」幻邪公子深深地吻住了她嬌豔欲滴的紅唇,好久才放,只見身下的琴嫣然嬌喘籲籲,天仙般的臉兒暈紅如霧,媚得不可方物。

  「一個是…是你別這麽快採…採死嫣然…好讓嫣然服侍你…啊呀!」一聲甜蜜嬌媚的呼聲,琴嫣然閉上眼,感覺到他仍深深插在自己穴內的淫具又在作怪,竟像張嘴般地吸了起來,吸的琴嫣然陶陶然,就好像又登仙境一樣。

  「第二個呢?」故意在琴嫣然體內作怪,讓她沈迷欲火、無法自拔,雖然難受卻說不出一點反抗或討饒的話來,幻邪公子淫淫地笑著,他知道這天香國色的絕色美女,已經再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

  「第…第二個就…就是…哎…舒服透了…公子…」

  「好仙子,你光喊舒服,我可不知道你想要什麽啊!」

  「好…好美…好棒…哎…好公子…好哥哥…嫣然…算嫣然求你…讓嫣然說話吧…」

  又狠狠地玩了琴嫣然一輪,肏的她連連嬌聲討饒,在再次讓琴嫣然爽了之后,幻邪公子才松了手,此時的琴嫣然連連舒泄,幾乎已經快醒不過來了,好不容易她才含羞說了出來。

  「好…好公子…嫣然知道…知道自己只是你的戰利品之一…等到你玩厭了嫣然之后,你又會去找別的女人,把嫣然…棄若蔽屣…嫣然不求你留在嫣然身邊,只想你…想你盡情在嫣然身上取樂,等到你要抛棄嫣然的時候…別讓嫣然醒著送你…」

  一句話也不吭,幻邪公子只是雙手貼住琴嫣然腰際,緩緩運功,那柔潤的火焰很快就讓琴嫣然迷失了,她的呻吟逐漸嬌嗲起來,明知男人以他邪異的催情手法,正逗的她不可自抑,讓她的理智再次崩潰在本能的快樂之中,但琴嫣然完全不願意抗拒,欲火竟是如此狂烈難耐,她全身都軟弱無力,只有本能的沖動是如此狂野,沖的她只渴想要再一次的奔放。

  無力地睜開了眼睛,琴嫣然望著床前垂下的薄幕,窗外的車水馬龍飄入了耳中,一顆晶亮圓滑的淚水忍不住流下了吹彈可破的嫩頰. 雖然身在暖暖的被中,但琴嫣然只覺得自己冷冷的、虛虛的完全不想動,事實上她現在也無力動作,夜來幻邪公子的手段變得比以往強烈許多,那淫具暴烈地像火一樣,灼的琴嫣然嬌弱的胴體一次次的爆發,然后是一次次的崩潰下來,虛脫似的再也沒有半點力氣,但幻邪公子卻沒有一點憐香惜玉,反而是更強猛地展現他的雄風,將琴嫣然乏力的胴體盡情地翻來轉去,以各種體位、各種催情手法,將琴嫣然一次次征服於身下。從獻身給他算來已經好幾個月了,雖然幻邪公子採補的手法還算有節制,但是他肉體的需索甚殷,每夜都讓琴嫣然不只一次融化在官能的曼妙律動之中,讓她一次比一次泄的更快更舒服,滿足到頂的琴嫣然對他這樣狂野的需求,真是既愛又怕,偏偏她每次懇求他松手,換來的都是再一次滅頂般的快樂,到后來琴嫣然已經說不出話了,她慵弱地承受著,任憑幻邪公子一次又一次地在她體內爆發,那絕頂快感使得琴嫣然終於承受不住,當泄到極點的她暈睡時,幻邪公子已飄然遠去,只將她一個人放到這客棧里.

  慢慢運起內力,試了幾次,琴嫣然廢然而歎,這樣長夜歡暢,碰上的又是採補之道的高手,每次都讓她陷入了極樂的深淵,付出的代價果然頗爲可觀,雖然才玩了她近月,幻邪公子就解去了琴嫣然體內的催情技巧,但那只是肉體上而已,就像幻邪公子自己說的,他已經將性欲的渴求和美妙處,完全刻在琴嫣然的心上,后來她和幻邪公子真是夜夜契合無間,那種心歡神悅的快感、徹底投入享受的酥酸,和初次的緊張嬌羞比起來,才是真正的美妙呢!不過這樣下來,琴嫣然幾乎是夜夜被採補,女體豐潤的元陰被他吸收,功力的外泄更是嚴重,加上從前夜開始他的狂飙猛干,幾乎是將琴嫣然當成泄欲的工具般玩弄,即使琴嫣然撐不住了,幻邪公子不但不松手,反而更是採得她死去活來,在感官的極度享受中,將功力完完全全地送給了他,琴嫣然一運功就發現,自己的內力真是所剩無幾,現在的她內力比天山門下剛入門的弟子還不如,加上渾身酥酸無力,如果有敵人來犯,真的是毫無還手之力。

  「是那位?」聽到笃笃的敲門聲,琴嫣然費盡了僅余的體力,躲入了被中,幻邪公子也真是害人,竟然將她赤裸裸地丟在這兒,連件衣裳也沒有留在身邊,教她可怎麽辦才好?

  門外的人沒有回應,只是改變了敲門的節奏,被中的琴嫣然依稀彷彿聽過這聲音,良久才想起來,這是天山門下的暗號。

  交換了幾句暗語,確定來人是天山門下,琴嫣然這才舒了口氣,她松開了下意識抓著被子的手,放輕了聲音。

  「是嫣然在這兒,你是那位?」

  「師叔祖,是我,雅菁。」

  「進來吧!」

  趙雅菁才一進屋,差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本門之中武功最稱高明的冷豔仙子「紫玉仙姑」琴嫣然,竟會一絲不挂地癱在床上,染著異樣濕氣的衣裳亂丟在另一邊的妝台上!她趕忙三步並兩步地跑到琴嫣然身邊,將手邊的衣裳幫她披上。

  「雅菁,你怎麽會來這兒?」

  「是…是他…」趙雅菁臉兒微紅,完全不像以往,忸忸怩怩的,好久才把話說清楚。

  「是那個幻邪公子…他用本門的暗語,把雅菁騙到了城外,上下其手弄得雅菁暈沈沈之后,才告訴雅菁說師叔祖在這兒…」

  「別叫嫣然師叔祖了,雅菁。」乏力地舉手輕撫著趙雅菁的發絲,琴嫣然嬌弱地微笑出來。

  「嫣然和你有同樣的遭遇…而且還比你晚,算是你的后輩…讓嫣然叫你妹妹,好不好?」

  「這…是,嫣然…嫣然姐姐…」服侍琴嫣然換上新衣裳,趙雅菁扶著琴嫣然下床,她這才知道琴嫣然被整得多慘,武功遠比趙雅菁高明數十倍,比太師祖天山姥姥都可說得上是青出於藍的她,到了床下竟是步履飄搖,連站都站不穩了。像是終於看到了可信賴的人,琴嫣然再也無法撐持,她軟綿綿地偎在趙雅菁懷中,嬌滴滴地再也不願起身。

  「雅菁…我被他弄壞了…現在嫣然一點功力都提不起來,幾乎可說是廢了武功,你多費心,把嫣然送回山上去吧!好不好?嫣然還有點事情想…想禀告師尊…」

  慢慢地掩上了門,摒住了氣的趙雅菁卻沒有立刻離開,雖然知道一定會被天山姥姥發現,但就算被罵她也不管了,怎麽樣她也想知道,琴嫣然究竟想要做什麽. 雖然琴嫣然一向冷豔,輩份又頗高,平日連對上同門的男子也是冰冰冷冷的,完全不假辭色,但趙雅菁卻和琴嫣然頗爲投契,雖然兩人輩份差距懸殊,但私下兩人幾乎是無話不談,再加上這回送琴嫣然回來,琴嫣然「紫玉仙姑」的冰冷似乎已被幻邪公子整個化去,嬌弱的她完全沒有自保的實力,一路上都是依靠著趙雅菁的保護,更讓趙雅菁忍不住想要保護這外表冷豔、芳心卻是敏感纖細的女子。

  「嫣然,你的功力…的確是大有損害,這幻邪公子果然不是善類,幸好你的根基紮得足,雖然陰精大喪,內元未失,只要爲師助你,不過三個月你便可回複原來功力。」殿中的天山姥姥慢慢地說著,琴嫣然是她晚年才收的弟子,對她最是愛護,現在看她功力大失,柔弱到若沒有趙雅菁的幫助還回不來,心中自是甚憐.

  「嫣然多謝師尊,只是…比起功力,嫣然有件事須先行處理,還請師尊成全。」

  「內力的重建不能拖得太久,若是拖久了,恐怕嫣然你的功力就算能盡複舊觀,也再難深進了,到底是什麽事這麽要緊?」

  「嫣然…嫣然已經有了…」

  「我方才切你脈象,已經發覺了這件事,但是…嫣然你難道真要生下來…這樣以后你可要怎麽辦?」

  「嫣然不敢勞師尊憂心,但是這是嫣然的骨肉,嫣然一定要把他生下來,將他養大。」

  「這幻邪公子…究竟是什麽人?能讓嫣然你也動了心?」

  「他…他是幻雷公前輩的弟子…」

  將幻邪公子告訴她的事情和盤托出,聽得殿外的趙雅菁也嚇了一跳,她雖知幻邪公子武功高強,人又神秘,卻沒想到他竟是和幻雷公這等前輩高人同樣厲害的人物,怪不得自己遇上他時,對他怎麽也沒辦法。

  「原來如此,好吧!嫣然,你定下心來,放開一切,爲師先助你固本培元,這回你身體受創頗深,若連爲師也棄你於不顧,這孩子你怎麽可能生得下來?」天山姥姥歎了口氣,不只是琴嫣然的師尊,更是從小將這小姑娘帶大,就和她的父母差不了多少,有誰能比她更明白琴嫣然的性子?

  聽著殿中沈寂下來,殿外的趙雅菁心中卻是百感交集,完全平靜不下來,她真是沒有想到,連天山姥姥也阻止不了琴嫣然生子的決心,幻邪公子對琴嫣然究竟施加了什麽魔法,能讓她變成這樣?這樣一直想著,趙雅菁連時間也忘了,突然之間,殿中的聲音叫住了她。

  「進來吧,雅菁!你還想偷聽多久?」

  推門進去,趙雅菁連頭也不敢擡,眼睛一直只敢數著地下的青磚,天山姥姥對弟子們一向嚴格,一旦犯錯絕不輕饒,天知道她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氣才敢偷聽的。

  「竟然偷聽姥姥和嫣然說話,你自己說,該怎麽罰?」

  「弟子…弟子…」趙雅菁呐呐地說不出話來,聽著天山姥姥慢慢地走向她,身子更是瑟縮起來,甚至不敢看天山姥姥的腳.

  「要不是方才嫣然爲你求情,看姥姥這回要怎麽罰你?死罪可免,活罪難饒,趙雅菁,這幾個月你給姥姥負責嫣然的飲食起居,好好地讓這孩子生下來,若是嫣然出了任何一點事兒,你也別來見我了。」

  「是…是。」被這處份嚇得擡起了頭,趙雅菁眼中的天山姥姥難得地展現了笑意,雖然是白發如絲,但天山姥姥的面容卻一點不顯老態,若是換上一頭黑發,望之不過三十許人而已,另一邊盤膝而坐的琴嫣然顯然還在運功收化,慢慢地調勻氣血,不過一路上都太過雪白的臉頰總算是回複血色了,看得趙雅菁心終於放了下來。

  「還不快扶著嫣然到后山圓音齋去,還要姥姥罰你嗎?」

  「是,雅菁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