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的自述
這事得從去年說起。大學畢業之后,爲了能留津,我不得不到一個沒有什麽
名氣的小單位工作,這是個房地産公司,每月只有一千來塊錢,活得好不窩囊,
這種非人的生活終于迫使我開始了考研的曆程。我開始恢複了高考時的那種艱苦
生活,但除了每天啃那些枯燥無味的公式之外,這次我還得忍受巨大的壓力,以
及遠離家鄉的孤寂。然而好運並沒有降臨到我的頭上,第一次我以失敗而告終。
第二年一上班,我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沖擊,但不知道爲什麽,這時的我已經沒有
了原來那種強烈的求知欲望了。利用工作上的便利,我經常上網浏覽色情網站,
每次看完之后都不得不自己解決。這期間我的一個哥們不時地在我面前大肆炫耀
他豐富多彩的性生活,其中不乏詳細的描述,大有不破我處男身誓不罷休之意。
可能是傳統觀念作怪,也可能是我有色心沒色膽,再加上考研的壓力,我對這小
子的誘惑始終不采取實際行動,雖然我曾經動搖過。
很快就到了十月份,離考試已經爲期不遠,我卻日益煩燥起來,日積月累的
壓力使我覺得越來越壓抑。記不得是在哪一個晚上了,那位哥們再打電話給我的
時候,我終于答應跟他出去「走走」。十月份正好是天津掃黃打非的時候,原來
布滿街頭小巷的發廊一下子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們倆傻呼呼地滿大街找發
廊的情景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可笑。后來我們終于找到了一間看起來不正經的理容
室,他在前,我在后,魚貫走了進去。
「兩位,理發是嗎?」一個小姐站起來問道,她的長相模樣實在是不敢恭維。
「不,做個按摩,」我那個哥們老練地回答。
「那好啊,躺在這里,」屋子里擺放著一床,我一進屋就看見了。
「不,還是到里屋吧,」
「也行,跟我進來吧。」
他跟著進去了,看見我沒動,他回來拉了一把,「走呀,」
「你先進去吧,我在外面坐坐,」我回答道,就近找了一個座位坐了下來。
他倆進去了,不一會里面就傳出來打笑聲,我尴尬地坐在那里,不知道干什
麽好。另一個小姐跟我搭讪了幾句,看我不像那種人,就忙著看她的電視了。不
一會兒,他從屋里走了出來,低聲跟我
說道,「一百五干不干?」
「這麽貴?」我吃了一驚。
「她說現在嚴打,很多小姐都不敢干了。」
「她?」我低聲問道。
「不是,她另給我們找人。干不干?」他又問了一句。
「隨便吧,聽你的,」我一下沒了注意。
「那好,就這樣定了。」他走了出去,很快又和小姐走了出來。他過來跟我
坐在一起,那位小姐則開始打電話。沒說幾句她就撂下了電話,轉過身對我們說
道,「那幾個小姐都沒有空,你們晚上再來好嗎?」
「也行,」我搶先答道,「走吧,」沒有等他說話,我拉著他站走來往外走。
「那好吧,我們晚上再來,」他丟下一句話,跟著我出來了。
「看看別的」,哥們跟我說道,「太貴了」。
「長得也不好看」,我答了一句。
我們在街頭又晃了半個多小時,最終沒有找著目的地。
「過段時間再說吧」,臨走時他不無遺憾地說道,「現在雞太少了,價錢也
貴。」
憋了一肚子欲火出來,最終也沒得到釋放,我只好回家自己解決了。
這樣又過了不少日子。到了十二月底,離考試只有十幾天了,決定我一生的
方向的日子指日可待。公司也發了仁慈之心,給我放假讓我好好準備。然而患得
又患失,我那段時間我幾乎是吃不好,睡不好,我覺得我快要崩潰了!在一個寒
冷的晚上,天空飄著小雪,我獨自一人,騎上自行車,直奔上次那個美容院。
一路上,我一會自責:連這點控制力都沒有,以后還能成什麽大事業?一會
又給自己找借口:就這一次,以后再也不去了。臨近目的地,我的心猛烈地跳動
起來,我不斷地安慰自己:怕什麽,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爲,不就是嫖雞嗎,有
什麽大不了的!我深吸了一口氣,推開了門。里面的擺設跟兩個月以前明顯不一
樣,幾個小姐走來走去不知道在忙什麽,我正奇怪怎麽會沒有人迎接我,一個小
姐──嚴格地說是
一個小女孩,走了過來,「是要按摩嗎?」她問道,操著濃濃的東北口音。
她長得很美,是那種很純的美,這種地方居然會有這麽美的女孩!不知怎麽
地,我腦子突然想起了朱自清的一名話:我不禁驚詫于的她的美了。我點點頭。
「到里屋來」,她轉過身,帶著我進了里屋。
里面一共有三張小床──與其說是床,倒不如說是帶有褥子的木板更恰當一
些,每個小床用一人高的板條牆隔開。
「里面那張床有人,咱在這張吧」,她指著中間那張床對我說,「把鞋脫了,
躺在上面」 .這時我才注意到隔壁不時發出女人的呻吟聲,我下面已經起了反應,
她注意到了我的表情,說道:沒事,我們忙我們的。我依言脫了鞋,躺在那張小
得不能再小的床上。
她開始給我按摩,一邊跟我聊了起來。「你不是本地人吧?」
「對。你好像也不是。」
「我是東北過來的。你呢?」
「我是南方人。」我答道。「你多大了?」我接著問。
「你猜?」
「十八吧。」
「不對。」
「十七?」
「不對。」
「我十八了。」
說老實話,按摩挺舒服的,難怪這麽多人誤入歧途。
「你是不是專門學過按摩的?」我問她。
「是呀,我專業到學校培訓過的。」
「你家里幾口人?」停了一會,她問道。
「我還有一個哥。」
「你哥是干什麽的?」
「他是做生意的。」
「做什麽的?」
「潤滑油。」我答道。她突然咯咯地笑了起來,我一愣,然后我也不禁大笑
起來。這一通笑把我倆的距離拉近了,我覺得時機已經成熟。我裝著很隨便的問
:「聽說你們這里還有別的服務?」
「什麽服務?」她警覺起來。
「別裝蒜了,你以爲我不知道嗎?我又不是第一次來。」我裝著很老練的樣
子說道。
「你真的想嗎?」她低聲問道。
「是你嗎?」
「不,我不做。我給你另找人。」我心里一沈,不會是給我找那些令人惡心
的女人吧。
「多大了?」
「25,挺好的。」一個很crackwise的回答,你不知道她說的是
指人長得好看,還是服務好。
見我不言語,她又說道:「不過現在很貴的。」
「多少?」
「一百。」
還行,我心里說,嘴里卻說道:「還能少點嗎?」
「不可能少了,你不知道現在有多難做嗎。」
這個我倒清楚。但我還是有點不放心。「好吧,危不危險?」
「沒事的,我們在后面還有一個小屋。」
「行。你把她叫過來給我看看。」
她走了出去,喊道:阿紅。不一會,一個小姐走了進來,沖我笑了笑。由于
逆光,我看得不是很清楚,不過看起來年紀不算很大。
「行嗎?」小姑娘輕聲問我。
「行。」我那時估計已經不能理智地思考了,大概已到了恨不得找個洞就插
的地步了。
阿紅好像挺高興的樣子,對我說:「我先拿點東西。」然后走到牆邊的壁櫥
拿了一些什麽,燈光很暗,我只看見了一筒衛生紙。「走吧,跟我來。」
她走到靠里邊的牆前,把窗簾一拉,然后摸索了幾下,只聽「依呀」
一聲,打開了一個小門。她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過去。我跟著她進了另一
個小屋,一個破舊不堪的小屋,又髒又亂,而且沒有暖氣。當中一張破床,上面
胡亂鋪著髒兮兮的被子。
她走去坐下,說道:「這就是我們的新房,過來呀,怕什麽?我又不會吃了
你。」
我無可奈何地走了過去,「這環境也太惡劣了。」」一會兒就完。」
「我是第一次,請多多關照。」我很客氣地說。
「鬼才相信呢,」她摸了我下面一把,說道:「脫」。
「脫什麽?」我實在不好意思在一個陌生人面前脫衣服,雖然我知道這是不
可避免的事。
「裝什麽傻?快點脫!」
她一面說,一面開始脫衣服,很快她就一絲不挂了。
這是第一次看見成熟女人在我面前脫光的,奇怪的是,我並沒有十分激動,
而是害怕多于興奮。我一面看著她的裸體,一面脫衣服。她長得並不白,可以說
有點黑,乳房也不大,甚至有點下垂,給我印象最深的是她的臀部很大,可能女
人都這樣吧。
我慢吞吞的樣子把惹急了,她走過來,迅速把我剝光了。于是我也一絲不挂
了,但我發覺我並沒有充分勃起,甚至還沒有到垂直的角度。
她躺了下去,用一只手托起一只乳房,「過來,吸我的乳頭。」
我伏下身,胡亂在她的乳房上親著。
她的另一只手往我身下摸,把我的陰莖往她下身送,「插進來,快點。」
「TMD,」我心里暗罵了一聲,著什麽急。老實說,女人長什麽樣的我還
不知道呢。我把屁股往后挪,對她說道:「等一下,我想看看看你下面是什麽樣
的,我還沒見過呢。」
「有什麽好看的?」她嘴里說著,雙腳卻打開了,「快點看。」
我把頭往她下面移,由于很黑,我必須靠得很近才能看清楚(想想當時我戴
著眼鏡的樣子,真是夠滑稽的),我用雙手把她的雙腿往她小腹方向推,然后瞪
大了雙眼。
接下來發生的情況是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我只覺得一股酸臭味直撲過來,
怎麽是這樣的?這與色情小說所描述的情景大相迳庭。但我還是忍不住仔細的觀
察這一我從未見過的新世界。
她的陰毛很稀少,只在陰阜有一小撮,有點卷曲,發黃,並非我記憶中的「
茂密的黑森林。大陰唇向兩側分開,顔色並非是我所以爲的什麽嫣紅色或者是粉
紅色,好像和別的膚色區別不大。小陰唇已經露出來了,很小,處于閉合狀態。
我開始搜索陰蒂,我一直想知道這神秘的東西究竟是什麽樣的,遺憾的是,我找
不到。
「我用嘴替你弄行嗎?」,替女人口交是我很感興趣的。
「不,我最討厭別人這樣。」她的回答很堅決。
「上來」,她的手又伸了下來,「快點插進來。」
「我無奈地立起身,往她身上壓下去,她用手捏住我的陰莖往陰道里套,但
不知道是她把我弄疼了,還是我太害怕了,我的陰莖居然越來越軟,她弄了半天
也沒插進去。
「怎麽進不去呢」,她在我下面懊惱地說道。
「你太急了,我還沒有興奮起來,當然是進不去了,」我說道,「你先想辦
法讓我興奮起來。」我坐到床邊,她也坐過來,用手在我的陰莖上下套弄,「你
真的是第一次?」
「我騙你干什麽?」我有點不好意思。
「我完了」,她滿臉不高興的樣子,「我最怕遇到處男了,什麽都不懂。」
她的動作令我感到非常的不舒服,陰莖終于無可救藥地耷拉下去了。
「不行了,起不來了,怎麽辦?」她問道。「你用嘴替我弄起來吧。」我又
想起來了口交一詞。「不行,太髒了。」她又是堅決地拒絕。我心里突然閃過一
個在報上常常見過的詞:陽萎。我一陣恐慌:我竟然會有這種病?!這樣結束窩
囊我的第一次性愛實在是不甘心,我想想也許是這里的環境太不舒適,換個地方
就好了。我終于豁出去了,我已到了不顧一切后果的地步。「要不晚上你到我那
時去,行嗎?」
我一面穿衣服,一邊問她。
「過不過夜?」
「當然要過夜了。」「那可就要多點錢了。」
「爲什麽?」我當時還真傻,這樣的問題也能說出來。
「人家讓你弄一個晚上還不多收點嗎。」她笑著在我臉上摸了一把,「我今
晚讓你樂個夠。」
「要多少錢?」
「兩百。都是這個價的。」
「好吧,答應你。」我知道她已經牢牢地控制了我。
「對了,」她突然想起了什麽,「你住哪里?」
「不遠,五分鍾就到了。」我怕她不答應,把路程縮短了一半。
「那好吧,你晚上幾點來接我?」
「你幾點有空?」我反問她。
「我先問問老板,走吧我們先出去。」
我和她出了那個小屋,回到了原來的房間。「你在這里等著。」說著她進了
另一房間。
小姑娘走了來,親熱地拉起我的手,「來,先到這里坐坐。」
我揀了一個靠邊的椅子坐了一來,她則去給我倒水。阿紅很快就出來了,「
你10點過來吧。」「太晚了,現在天氣這麽冷,早點行嗎。」那時候正是寒冬
臘月,天上還下著小雪,我實在不想這麽晚出來。
她想了一下,說道:「那你九點半來吧,太早了老板不放人。」
老板爲什麽不放人,當時我是不知道的,不過現在我明白了。
「就這樣定了。」我說著站起了身,向門口走去,我只想快點離開了這個地
方。小姑娘和她一起送我到了門口,「下次再來,」小姑娘說道。
「晚上記得過來,」阿紅則這樣說。
我不記得我是怎麽離開那個鬼地方的,我又悔又恨又沮喪,我居然是陽萎!
我簡直不敢相信,難道我這一輩子就這樣完了?天啊,我該怎麽辦?我垂頭喪氣
地回到家,心想今晚的好好的吃一頓,再好好地睡它一覺,養足精神,晚上一定
要成功。吃完晚飯,我躺在床上準備睡覺。可是怎麽也睡不著,一會兒想今晚如
果又失敗怎麽辦,一會兒想在家里肯定沒問題,一會兒又想都什麽時候了,居然
還有心情干這種事!就這樣胡思亂想,迷迷糊糊地躺了一個多小時,差不多九點
了。我把房間稍微整理了一下,出發。很快就到了目的地。我推門進去,這次又
是另外一番情景。兩個30多歲、穿著棉大衣的男子正跟老板娘吵著什麽,男的
明顯是喝了酒。
看見我進來,老板娘對我說道,「她們到另外一個店去,你先坐這里等一會
兒。」
「不忙。」我找了個椅子坐了一下。只聽老板娘對那兩個男人說道:「我說
過不行就不行,她太小了,你們別胡來。」
「小什麽?都十八了。我們多給點錢不就行了嗎?」我一下明白他們在談什
麽了。
老板娘又說道,「我給你們找別的不行嗎,哪個不是一樣的?非得害人是不
是?」
「害什麽人?她遲早不也得干嗎?再說了,她來這里不就爲了錢?兩千行不
行?」
「人家可不干這個,還是個閨女呢,她只做按摩。」老板娘堅持道。
「四千怎麽樣?」男的還不想放棄。
「四千也不行。我可不能把人家害了。」
男的有點火了,「那你干不干?你來,我們哥們倆。」
「我不干。我給你們找別人吧。」我突然感到一陣惡心。這是什麽玩意兒,
我到底怎麽了?我居然和這種人呆在一起!
我心中的欲火一下子消失殆盡,代之而起的是一種悲哀,一種深深的悲哀。
人世間竟然還有這種事,而我竟然墜落到了
這種地步。我站了起來,對老板說道:「我還有點事,我先走了。」
老板以爲我等得不耐煩了,「再等一會兒吧,她很快就過來。」
「不,不,我明晚再來。」老板娘沒有過多的堅持,「那你明晚再來,明晚
早點來。」
「行。」我敷衍了一句,心想我她媽的再不會來了。
我出了門,有點高興,到底是沒有墜落下去,看來我還有救。媽的,回去好
好看書,一定要考上。回去之后,我的心已經平靜下來。后來的日子我沒有一點
這方面的想法,我開始好好的複習備考。一月份,我終于考完了,考完之后我就
覺得又完了,我開始考慮選擇另外一條路。
這時離春節已經不遠,我覺得無臉見江東父老,所以沒有回家,那位哥們也
沒走。考完試我就到到他那里去了,我沒跟他提起我悲慘的嫖雞經曆,他也僅僅
問了我考研的情況。然后我們在一起度過了熱鬧而淒涼的大年。然后又開始上班。
我的心情糟糕之極,根本沒有心思工作,只覺得人生已失去方向,我開始酗酒。
一天下班的時候,不知怎麽的,我鬼使神差地繞了一段路,又到了那個地方。
一個我不認識的小姐迎接我,長得挺豐滿,一米六左右,不過一看就知道年
紀比阿紅大。
「按摩是嗎?」她說話很小聲,語調也很平靜,也是濃濃的東北口音。
「阿紅在嗎?」我答非所問。
「她已經回家了。」看見我找另外一個小姐,她有點失望,不過還是挺用平
靜的聲音跟我解釋,「她已經不在這里干了。」停了一下,又說道:「我替你按
摩行嗎?」
「好吧。」我沒有選擇機會了。我跟著她進了里屋,躺下。她拿了一個小凳
子坐在我身旁,開始給我按摩。她的技術比起上次那個小姑娘來可差多了,不過
我並不在意,我的目的不在按摩。「你以前沒學過
按摩是嗎?」我問道。
「沒有。我是學洗腳的。」我很奇怪,「洗腳還用學?」
「看你說的,什麽不要學?看著簡單,做起來就不是那麽容易了。」
「是嗎。」我隨口回道,「不過你按摩實在不行,要不我替你來吧,我以前
培訓過的。」
「我才不信呢,你這個大學生。」她笑著說。趁著她樂,我把一只手伸向了
她的胸部,一邊說道,「你怎麽知道我是大學生?」
「你別亂來,你給按摩要另收費的。」她身子一縮,躲開了我的手,「我當
然知道了,到這里來的人是干什麽的,我一眼就看出來了。」
「你這麽厲害,那你說說都有什麽人?」
「一下子我說不過來,反正都不是好人。」我吃了一驚,我從來都不認爲自
己是壞人的,「那你呢?」我想用她的矛戳她的盾。
「我不是好人,你也不是好人,到這里來的都不是好人。」她站起身,開始
給我捶腳,「好人怎麽會到這種地方來。」她的屁股離我不遠,機會來了,我把
一只手搭在她的臀部上,「你按摩太不舒服了,你不讓摸你,下次我就不找你了。」
也許這句話起了作用,這次她沒有躲閃,只說了一句「壞蛋」,然后就繼續幫我
捶腳了。我輕輕的在她屁股上撫摸著,她的屁股也是那種我喜歡的,很大,雖然
隔著厚厚的褲子,我也能感覺到她的柔軟。我的下身開始膨脹,我慢慢地把手移
到褲腰的地方,然后輕輕地往下移動,她扭動了一下,但沒有反抗。她穿著厚厚
的棉褲,所以我的手覺得很溫暖,很快我摸到內褲,我把手伸了進去。
「不行,」她想躲開,我支起上半身,用另一只手拽住她的大腿,那只手則
繼續往下摸,碰到了柔軟的陰毛,我在陰毛中輕輕的撫摸著,然后手掌向下移動,
用掌心感受她隆起的陰阜傳來的陣陣熱量,我輕輕地轉動手掌,手指開始往下摸
索,觸到了柔柔的肌肉,應該是大陰唇,我用中指撥動著那兩塊肥厚的肉瓣,它
們已經有些濕潤了,我繼續撥弄了一段時間,然后用手指叉開它們,中指插了進
去。
「不」,她低叫了一聲,把我的手拉了出來,「不能這樣,」開始整理衣服,
「怎麽這麽壞。」然后坐在凳子上。指頭帶有一些液體,我有點不好意思,但說
話卻不客氣:「到這里來的都不是好人。」
她笑了,「有學問的就是能說。」似乎猶豫了一下,她說道:「要不打飛機?」
「打飛機」這一詞我不時聽說過,但我還真不知道究竟是什麽意思,于是我
傻呼呼地問道:「什麽是打飛機?」
「我也是剛知道的,就是我用手替你弄出來。」
「弄什麽出來?」我明知故問。
「你壞死了,」她臉有點紅,「干不干哪?」
我有點心動,「多少錢?」「你一共給50吧。」
不是很貴,「好吧,試試看。」
她把凳子移到我腿部一側,開始解我皮帶,我心里「咚咚」直跳,既興奮又
有點害怕。她很容易地把我的陰莖掏了出來,陰莖雖然沒有到堅硬的地步,也算
是充分勃起了,我擡頭往下掃了一眼,只見她把它立了起來,然后用食指和麽指
夾住,開始上下移動,問道:「舒服嗎?」
也許是因爲做了包皮切除的緣故,和上次一樣,我又覺得疼起來。我不知道
別的哥們是否喜歡打飛機,但對我來說的確是毫無樂趣可言,我實話實說,「我
覺得有點疼。」
「是嗎,那我輕點。」
輕點也沒用,我還是覺得疼,陰莖也開始變軟了。我坐了起來,「別弄了。
我們做一次吧。」
「做」是她們的行話,我也是以前來的時候學會的。
「你真的想做的嗎?」她雙眼盯著我,接著又說。「做就做吧。」
「多少錢?」我問道。「一百。」她沒有任何猶豫。
「就在后面那個小黑屋?」
「你去過哪里?」她還是盯著我,弄得我有點不好意思,「見過。那里環境
太惡劣了,我不喜歡。你今晚到我家去吧。」
「去你家?」她愣了一下,「就在這里吧。我也不喜歡那里,不過很快就完
了。」
我最惱火的就是這句話,在我的想像中,做愛應該是有前戲、先調情,然后
再進入正題的。我堅持說,「不行。那里太冷了,又髒又亂,而且不安全。」
我說的實話,那里的確不安全,門口直對一幢居民樓,如果有人在樓上用望
遠鏡的話,肯定能看得一清二楚。
「我給你生個爐子吧,行嗎?」她搖著我的肩膀,「行不行?」
「不行。」我回答得沒有商量余地,然后又放松了口氣,「你怕什麽,我又
不是沒來過,不信你問下老板。」
「我不是不信你,我從來沒有跟別人出去過。」接著她好像下了決心,「好
吧,我今晚跟你走。」
「你要多少錢?」「我也不知道,你說呢?」
「兩百行嗎?」她好像挺高興,「行。」
「今晚我幾點來接你?」「我去問一下老板,看看什麽時候有空。」
她幫我弄好衣服,然后去找老板。沒一會,她走了進來,「九點行嗎?」
「行。我今晚九點來找你。」
「記得來啊。」
「一言爲定。」
她送我出來,臨出門還叮囑了一句,「路上小心點。」
我突然有一種感動,一種莫名的感動,但我沒回首,頭也不回地走了。
那天晚上我準時推開了那扇熟悉的玻璃門,我一進門她走了過來,「我還以
爲你不來了呢。」
「怎麽會呢,」我不想在那里多呆,「走吧,」
「你先等一下,我還得多穿一件衣服。」她跑進里屋,一會兒披了一件大衣
出來,「走吧 .」
我和她出了門,我騎上那輛破自行車,她坐在后面,摟著我,「我還你不來
了。」我有點奇怪,怎麽老說這句話,「我說過要來的,怎麽會不來?」
「我看你也不像那種人,我最討厭說話不算數的人。」
一路上,我們聊得還挺開心,我也漸漸地放松下來。很快到了我家門口,我
叫她別說話,像做賊一樣把她帶進了我的房間。
「哇,你屋里可真暖和,」她一進房間就說道。
「還行,這里的暖氣給的挺足的。你請坐。」我指了指一把椅子。
她脫了外套,在書桌旁坐下,我給她倒了一杯水,「喝杯水吧。」
「不用了,我不渴。」她客氣地說,「你一個人住?」
「對。」
「這樣好的條件,爲什麽不找個對象?」
「沒有錢,」我苦笑著說。「嗨,用不了多少錢,先走著呗。一個人怪寂寞
的。」
「我不著急,我打算到30歲才結婚。」我說得是實話,現在我可以說是一
無所有,我這幾年的任務就是掙錢,不立業何以成家?
「你隨便看看,我去做點水。」我隱約覺得應該睡前洗一洗什麽的,老實說,
我也不清楚到底是怎麽一個程序。從廚房回到房間,見她用筆在一張稿紙上隨手
寫著什麽,「你們真好,不像我們,整天提心吊膽的,沒有一天好日子過。」
「有什麽好的,沒錢的日子不好過哇。聽說干你們這一行都成了富姐。」她
們掙錢的確是比我快多了,前段時間北京在一棟公寓里掏毀了一家淫窩,一個小
姐剛干不到一個月,小費就拿了十幾萬。
「什麽呀。要是有錢我還會干嗎?我可不想這樣活下去。」她頓了頓又說道,
「掙錢的是年輕的小姐,像我這種歲數的一天掙不了什麽錢。」
這倒也是,據媒體報道,北京那位小姐也就二十歲左右,光顧她的有高官、
IT新富,還有碩士生。我本來想問問她有多大了,想了想又忍住了,一是據說
女人,尤其是上了歲數的女人不喜歡別人問她的年齡,二是恐怕問了也白問,她
可以隨便給我一個答案。
「你干了多長時間了?」
「上個月才來的,還沒掙什麽錢呢。」
我不大相信,不過我也沒反駁她。
「在天津不好干,沒什麽客。」
「呵呵,你以前在哪里干過?」我逮著了一個漏洞,我平時喜歡寫點程序,
搞程序設計的一發旦現漏洞總是不會輕易放過的 .「我以前沒干過,」她有點急
了,「我以前在東北都是替別人洗洗腳,按摩之類的。」
在天津不好干,我是明白的,一是天津人沒錢。
天津之比北京,猶如中國之比美國,不在一個檔次上。我們通常將天津比作
北京的后花園,北京人在北京活累了,就到天津歇歇腳,反正離得也不遠,一個
多小時就到了。天津物價低,消費水平不高,北京人辦什麽喜事的時候,很多都
驅車過來開灑宴,搭上路費也比在北京劃算。二是天津管得嚴。政府官員覺得反
正經濟搞不上去了,不如抓安全算了。天津的治安在全國是最好的,你三更半夜
在街上走都不用怕有人搶劫,賣淫嫖娼的則是一見就逮。一次我打的,那位的哥
對此滿腹牢騷,說天津應該設一個紅燈區的,那些有錢人就是爲了享受的,你不
給他提供享受的場所,他們怎麽會都你們這里投資?
「我看你們挺掙錢的,按一次摩就要三十。」我說道。
「三十算少了,別的地方至少五十。再說了,這三十也不都給我的。」
「你能拿多少?」
「九塊。」
我不由大吃一驚,才九塊!我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憐憫之情,平時都以爲做
小姐掙錢最快了,沒想到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太棒了,活著真不容易。
「你們老板可夠黑的。」
「有什麽辦法,誰叫我們住他那里。老板管得可嚴了,平時都不讓我們出去。」
我又吃了一驚,「那你們一天都呆在屋里?」
「在門口附近走走還是可以的,要出去的話就要交出台費了。」
我又懂了個新名詞,那些作家說得不錯,要貼近生活才有創作靈感。
她把稿紙挪到我面前,上面寫著兩個大字:朱x。我拿過她的筆,在她名字
旁邊寫下我的名字,真名,然后把稿紙送了回去,她念了一遍,說道,「我記住
了。」
我們又瞎聊了一會,水開了。「你用洗洗嗎?」我問道。
「要。」她站起來,開始脫衣服。我找了個臉盤,倒開水,兌涼水,然后送
到她面前。
她穿得可真多,我還沒見過穿這麽多的。「你怎麽穿這麽多。」
「我們那里太冷了,晚上都睡不著。」
「沒有暖氣?」
「有是有,后半夜就不行了。」
可能是怕冷,她僅脫掉了褲子,所以下面我看不見──但當時我這種並不強
烈。她蹲在臉盤上面,用手往陰部潑水,「燙嗎?」
「可以了。」我可以聞到一股騷味撲鼻而來,是該洗洗了。我站在旁邊看著
她,這種習慣我覺得很新鮮,有一次我去同學那里,他說他宿舍有一位老兄每晚
睡覺之前都要打一盤水洗屁股,當時我只覺得可笑,現在我算是領教了。當然,
這只是傳統觀念不同,所以看法也不同。生活總是這樣,你一開始覺得很可笑的
事情,習慣了也就無所謂了。天津媒體剛開始打「藍天六必治」的廣告時,我也
覺得這個名字俗不可耐,現在好多了,甚至有時我還能來個「吃嘛嘛香」。但還
有更新鮮的,她洗完下身,坐在椅子上,「還得洗下腳,」然后把雙腳伸進盆子
里。我說不出話來了。我不知道是不是東北人(或者是北方人)都喜歡這樣做,
雖然我剛才說了,習慣了也就無所謂了,但恐怕我這輩子都不會養成這種習慣的。
「我給你續點水,」我提起壺,往盆里加了點開水。很快她就洗好了,我端
起臉盆,「我把水倒了。」我這一做法可能是她沒料到的,她叫了起來,「不,
我自己來,怎麽能讓你替我倒水呢。」
我沒理她,把水倒了,后來我想,可能替人倒洗腳水不是什麽好事。這又是
觀念不同,我到了天津之后才知道「二百五」是罵人的話。
「你不洗洗?」她問我。
「不用了吧,」我用征求的目光看著她,然后笑了笑,「沒什麽可洗的。」
其實在去接她之前我已洗過我的寶貝了,我一直認爲應該這樣做的。
「也行。」她也不勉強。
「時間不早了,睡吧。」我開始脫衣服。「唔,」她掀起被子往里鑽(躺?)。
我脫掉外衣,上床。這是我平生第一次和一個成熟女人躺在一個被窩里,我一進
去她就摟著我,「真暧。」我也摟著她,我下身接觸她的身體,寶貝開始勃起─
─真的,直到現在才開始勃起。
「你是農村的還是市里的?」她頭部靠在我胸口,問道。
我用手在她后背輕輕地撫摸,享受著她豐腴的身體,「農村的。」
「跟我一樣,我也是農村的。你家里幾個孩子?」
「我還有一個哥。你呢?」
「我有個妹妹。在農村真苦。」她歎了口氣。
她的話勾起了我對童年的回憶,是啊,農村是夠苦的,但我在農村度過的童
年又是多麽的令人留戀,每當我想起年幼時那種無憂無慮的生活,那種永不再來
的純真,我就忍不住一陣傷感,真的,我現在活得很累,很不開心。不知怎麽的,
我和她興趣盎然地談起小時候的生活來,上山砍柴,替媽媽做飯,到田野放牛,
和小夥伴一起上學,andsoon。
這的確的一件很有意思的事,而且出乎我的意料。人生四大喜事,久旱逢甘
霖,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衣錦還鄉時。說衣錦還鄉時看來還爲時過早,久
旱逢甘霖,洞房花燭夜形容我現在的情景也不大恰當,嘿嘿,我算是他鄉遇故知
了。
一個多小時后,我覺得不大對勁了,我不再說話,盯著她的雙眼。她看我不
說話,也不支聲了,擡頭看著我。我們雙目相對,默默無言。良久,我輕輕地把
雙唇印上她的雙唇,然后停止不動。這就是我的初吻。我不知道該怎麽接吻。她
雙唇輕輕地摩擦著我的嘴唇,然后我輕輕地摩擦著她的雙唇。她的嘴唇有點干,
但感覺非常微妙,我對這種感覺的留戀甚至超出了后來的做愛──如果把做愛僅
僅定義爲直接的性器官接觸的話。我無法形容用當時的感受,我只能說我覺得了
一種幸福,一種心滿意足的感覺,這種似乎應該由女人說出來的感覺,我確確實
實是感覺到了。她伸出舌頭,用舌頭和上嘴唇含著我的上嘴唇,緩緩地左右移動,
然后我伸出舌頭,用舌頭和上嘴唇含著她的上嘴唇,緩緩地左右移動。然后我們
的舌頭纏繞在一起,一會兒是我舌頭的上側貼著她舌頭的下側,一會兒是她舌頭
的上側貼著我舌頭的下側,隔一段時間就分開一下,匆忙呼吸一下然后繼續舔著
對方。不久她的舌頭伸進我的口腔,我用雙唇含住她,然后輕輕地蠕動,直到她
的舌尖滑落,然后她又伸了進來,這次伸得更深,我含住她的根部,重複剛才的
動作。我們就這樣貪婪地享受著,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停止了,「把衣服脫
掉吧。」她點點頭,坐起來開始脫內衣,直到剩下乳罩和內褲,她躺一下了,「
脫完吧,」我對她說。
她拉了我一把,「傻瓜,剩下的你來脫。」
我一陣窘迫,我把一只手放在她的乳罩上,她的乳房很豐滿,我想起了言情
色小說中常用的一個詞:「高聳的乳房」,我手上使勁,把乳罩往她頸部推,「
是這樣脫嗎?」我記得歐美色情錄像中男主人公幾乎都是這樣做的。
「不是,把它脫掉。」她把胸部往上挺了挺。
我把手伸到她背后,摸索著,想找到什麽扣子之類的東西。找著了,但費了
半天也沒解開。
「怎麽解?」我很尴尬。
「傻瓜,還大學生呢。」她一只手繞到背后,解開了扣子,「你看我一只手
都行了。」
我把乳罩挪開,兩個肉球出現在我眼前,很大,包括乳頭,但乳頭已經變黑 ,
我用用手輕輕地撫摸它們。
「都脫了吧,」我一只手伸向下身。她沒有說話,擡起屁股,我拉住褲沿往
下使勁,她雙腿卷曲,我把內褲拉到她膝蓋處,她把雙腳挺直,我把內褲脫掉了。
她頭部擱在我的一只手上,我吻著她的雙唇,另一只手伸到她的小腹,撫摸了幾
下,然后移到陰阜,陰阜是隆起的,布滿了柔軟的陰毛,我的手指在陰毛中穿梭,
和它們纏繞在一起。以前看穿著泳衣的女郎,兩胯中間是隆起的,當時挺奇怪,
既然是有洞的地方,怎麽會是凸起的呢?現在我明白了,原來是陰阜在作祟。我
的手指很快觸摸到了陰部,我輕輕地摸索,想找到入口,但我只能感覺到兩片肉
瓣,不是什麽水汪汪的一片,只是有點濕潤,給我感覺更多的是她的熱度。我忍
不住了,把一只腿挪開,我把身子移到了她雙腿之間。
「等一下」,她睜開眼睛,「把套戴上。」她從枕頭旁拿出了一只避孕套
(我都不知道她什麽時候放在那里的),坐起身,把它套在我的陰莖上。雖然我
與它無怨無仇,雖然我知道爲安全起見,我必須戴上它,但一直以來我對避孕套
都持敵對態度,我總覺得,戴上避孕套做愛,不像和人做愛,倒像是和橡膠做愛。
現在我終于看見這個家夥了,它把我的寶貝牢牢地套住,尤其它頭部的泡泡,看
起來滑稽之極,我恨不得把它扔了。
我把她壓在身下,用一只手握著陽具,把龜頭頂在肉縫上,然后使勁,但試
了幾次也沒有成功。我無奈,伏在她身上,輕聲問道,「在哪里?」
她沒有說話,一只手伸過來握住陰莖,把龜頭對準了一個地方,雙腿略爲分
開,輕聲說道,「使勁。」我屁股前傾,使力,終于進去了。
我支起上身,看著我們連接的地方。由于只開著台燈,只能朦胧地看見兩堆
黑乎乎的陰影,中間用我的陽具相連,龜頭已經消失了。是的,它已經進入了另
外一個女人的體內。它已經進入了女人的體內,而不是象上次那樣僅僅在外面徘
徊。它進入的是一個女人的體內,而不是象初中時那樣進入一個男人的體內,更
不是像一年多以前一樣,進入一個母雞的體內。
我是不是現在才算是一個真正的男人呢?我呆呆地看著,竟然不知道下一步
該怎麽做了。過了好一會兒,我伏下身子,吻著她,我有一種要感激她的感覺。
保持這個姿勢,我們吻著,貪婪地吸取對方的津液。然后我膝蓋頂在床上,開始
用力,屁股向前移動,感覺有些障礙,我稍微退出,然后再前進。我的小腹終于
和她的小腹緊緊地貼在一起。我再次支起上身,陰莖已經完全消失,陰影也只剩
下一個,就像一本打開的書一樣,中間相連的地方有一大塊墨迹。
我開始了原始的抽動。我不知道網上的色情小說是怎麽寫出來的,但那個晚
上,在我的床上,沒有呻吟聲,沒有叫床聲,除了喉胧偶而發出一二聲我聽不明
白的聲音外,她幾乎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后來她開始左右搖動頭部,有時候緊咬
嘴唇,有時候急促地喘氣,一副非常難受的樣子。我不知道抽動了多少次,當我
覺得累的時候,我終于停了下來。
我把陰莖退出來一部分,然后伸手去摸。我又是大吃一驚。陰莖上全都是液
體,濕漉漉一片,甚至已經形成水滴。別說液體之多會讓我吃驚,光是流出液體
已經讓我吃驚──我一直認爲她還沒有興奮起來,剛才只不過例行義務而已,因
爲自始至終她沒有呻吟過一次。
我在她耳邊問道:「你怎麽流這麽多水。」
「我也不知道,以前從來不流的。」
這句話說得有點絕對,但我是相信的。在她們那個破地方,別說讓我流水,
勃都勃不起來。
「換個姿勢吧。」我覺得有點累了 .「行。」
我撥出陰莖,在她身邊躺下,然后用一只手摟住她緊靠我的一只腿,往上一
擡,她就變成屁股背對我的姿勢了。我把一只腳伸到她雙腳中間,身子往下挪動,
直到陰莖戳到她的陰部。
我沒有立即插進去,我把一只手伸到她下身,用手掌緊貼著陰莖的一側,陰
莖另一側則貼著她的陰部。我手掌緩緩使勁,感受著陰部肌肉的柔軟和濕潤,還
有她的灼熱。
這樣弄了一陣子,我把力量集中到食指和中指上──它們的頭部則壓在陰莖
頭上,我加大力量,龜頭陷進了那道肉溝。我擡起她上面的腿,腹部往前傾,把
陽具全部插了進去。然后靜止不動。我摟住她,開始愛撫她的乳房。我用一只手
托住乳房,從根部往上推,到達乳頭,然后重複這個動作。最后,我用食指和麽
指捏住乳頭,乳頭已經變硬,我不知道該怎麽撫弄它,我只是輕輕地捏著,有時
候捏住它往外抻。用手擡起她的大腿,我開始了新一輪的抽插。我發現這樣抽插
比剛才困難多了,她陰道肌肉甚至開始收縮,阻擋我的順利抽動。
我把她的大腿擡的更高,以期能順利地抽插。然而我幾乎無法抽動了,她的
陰道似乎長了一道箍,每一次抽插都費我不少勁。我把另一只手伸到她胯部,雙
手使勁,把她以俯臥的姿勢壓在床上 .她下巴壓在枕頭上,雙手抱住枕頭,雙腳
分開,緊貼床板。我雙腳並攏,伏在她背上,我用力地用下腹部撞擊她的臀部。
我聽到了在色情小說中常常用來描述猛烈做愛的清晰的撞擊聲。也許是這個
姿勢插得不深,陰道肌肉只能勉強箍住龜頭的尖部,我的抽動開始順利起來。我
不知道這次她有沒有發出聲音,我已經顧不過來了,我已經成了一部撞擊機器。
我突然有一種想射精的欲望,我急忙停下來,強忍住不讓精液射出來。伏在
她背上,我大口大口地喘氣。
良久,我對她說,「我累了,你在上面好嗎?」
我平躺在床上,她胯坐在大腿根部上方,一只手放在她的陰部上,一只手把
貼在我腹部的陽具立起來,把龜頭對準她指尖的地方,然后慢慢地坐了下來。她
開始做蹲坐運動,不一會她開始發出了聲音,好像是一種嗚咽的聲音。她的乳房
離我不遠,我伸出雙手,一手一個,隨意地揉著。她動作越來越快,沒過多久,
她突然坐著不動了。我不知道她是不是達到了高潮,因爲她雙眼緊閉,沒有言語。
大約過了十幾秒鍾,她長長地歎了一口氣,然后繼續向我發起進攻。這次她開始
說話了:「你怎麽還不放出來。」我也覺得奇怪,用這個姿勢我沒有射精的欲望,
也許她把雙腳打開后,陰道顯得寬松了,我沒有了剛才被緊緊箍住的感覺,甚至
它好像沒有夾住我一樣。
她又說話了,「你別忍了,求求你趕快放出來吧,我受不了。」
我覺得好笑,「它不出來我有什麽辦法,又不是我控制的。」
「誰說的,我就知道你在忍,你們男人總喜歡這樣。」
我覺得她可能累了,「你下來吧,換一種姿勢。」她擡起屁股,陰莖滑落下
來,貼在肚皮上。我伸手摸了摸,所到之處,一片濕滑。我用手觸摸著那些液體,
心里一陣激動。這些液體,是我身體的一部分從一個女人體內帶出來的,是我讓
她得到歡愉,讓她興奮,讓她得到滿足,她體內自動作出反應,滲出了這些液體,
向對方表示了自己的滿足感。我深感自豪,這種自豪感,是一種讓一個女人得到
滿足而帶給自己的自豪感。這種感覺,和以前任何一次做愛都不同的(如果算是
做愛的話),從男人身上,你也可以射精,到達高潮,但從他體內不會滲出這種
液體,從母雞身上,你有時甚至根本插不進去。
「怎麽弄?」她問我。
「從后面行嗎?」我不想說出狗爬式這三個字,這對對方會是一種傷害。她
轉過身,府臥,然后小腿並攏,往回收,屁股擡了起來。我跪坐在她后面,一只
手撫摸著她豐滿的臀部,一只手握著陰莖,慢慢地往前移動。這是我最喜歡的姿
勢,從小學五年級到初中畢業,我每次都用這個姿勢,我已經迷戀上這個姿勢。
用手摸著前面這個肥大的臀部,我覺得陽具變得更加堅硬。我把龜頭對準臀部中
間的裂縫,把龜頭擠了進去,然后屁股用力,把陰莖全部插入。
糟糕的事情發生了。我還沒動幾下,從她里面就發出了「撲撲」的聲音,令
人感覺非常不舒服。我很尴尬地問道:「怎麽回事?」
「有氣進去了,」她好像也不大好意思。
這樣做愛實在沒意思,我摟著她臀部,躺到床上,恢複了剛才並排、她屁股
背對我的姿勢。我試著動了幾下,還是有那種令人惱火的聲音。
「我有點疼,」她說道。
「那怎麽辦,我還沒射出來呢?」這種情況我第一次遇到,我停止在那里,
不知如何是好。
「那你繼續吧,輕點就行了。」
「算了。你覺得疼咱就甭干了。」雖然花了200塊錢,但我不想勉強她。
「不。你還是干吧,只要你覺得好就行。」她好像有些哀求地說。
「不用了,你不舒服就算了。」我忍住欲火,安慰她,「其實我要高潮很簡
單,用手幾分鍾就行了,主要是要你快樂。」
她有點吃驚,「你用手?你經常用撸嗎?」
「是的,」我支支唔唔的回答,「有時候看完黃色錄像就弄 .」
「你以后別這樣,想的時候就找我。」
「行。」說得輕巧,我那有這樣多錢,我真有錢的話就不會光顧發廊了。
「其實剛才你已經放了,」她說道。
「不會吧,」我不相信,「放不放我還不知道嗎?」
「你真的放了,」她堅持道,「我都感覺出來了,可能只放了一部分 .」我
有些好笑,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射精還有射一半的。
我看了看表,差不多兩點了。「挺晚的,睡吧。」
「我們再聊一會好嗎?」她居然還不想睡。
「聊什麽?」
「隨便聊,在那里可把我悶死了。」
我很奇怪,「你們那里不是有很多小姐嗎?」
「他們會聊什麽?」她拉長聲音,「男的整天琢磨怎麽如何把女的弄死,女
的琢磨怎麽想辦法快點把男的弄出來。」她笑了笑,「那幫人太找樂了,壞死了。」
「你怎麽會流這麽多水,」我換了話題,我對剛才的勝績念念不忘。
「我不知道,我以前都不流的。那時只想著快點完,那有心思想這個。」她
停頓了一下,「那地方可危險了,時間長了怕逮著。」
「你剛才舒不舒服?」我最關心這個了。
她點點頭,「舒服。你沒看我流這麽多嗎。」
雖然這是意料中的答案,我還是很高興。「很晚了,睡吧。」我又說了一次。
我不知道打了多少個阿欠,我的確很睏了。
「唔,」她答應了。我往后退了退,把陰莖撥了出來。它沒有剛才那麽堅硬,
但仍處于勃起狀態。
「我幫你弄吧,」她坐起來,用手捏住陰莖套,輕輕地把它拉了出來,放在
桌上的塑料袋里,然后躺在我身旁,笑著說,「你明天看看,里面肯定都是水。」
我顧不了那麽多了,「睡吧 .」
她點點頭,「抱住我,我要你摟著我睡。」我把一只手伸到她頭上,她擡起
頭,我手放下,她把頭擱在我手臂上,偎依在我胸前,我把另一只手搭在她后背,
摟著她,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當天?)我醒的時候才六點多鍾,這是我考研養成的習慣,早起要
背單詞,后來這個習慣就固定下來了。她仍然偎依在我胸前,我的手臂不知道什
麽時候已經抽了出來。幾絲頭發散落在額頭,我用手輕輕地把她們攏回耳邊,她
醒了。
我沒說話,看著她,她好像還沒睡醒的樣子,有點迷茫的看著我。
「睡得好嗎?」我問道。
「唔,」她用力點頭,「比在那里好多了。」
「你們睡在哪里?」我記得她們屋子不大。
「就睡在按摩床上。」
「那怎麽睡?太小了,連翻身都不行。」
「我們把三張床拼在一起,這樣舒服一些。」
我撫摸著她的頭發,不知道說什麽好。她看著我,眼睛很亮。我握著她一只
手,拉到我下身。我醒起來時,陽具已經勃起。她捏了捏,「嚇死人了。」
我突然想起一個問題,「算不算大?」我估計每個男人都會問這個問題的,
雖然很多健康雜志告訴你,陰莖的大小與女人的性高潮沒有直接關系,但沒有男
人不關心它的。
「大。」她只說了一個字。
「真的?」我不能確定她是不是在敷衍我。我以前曾經量過我的寶貝,長度
大概有14。5公分,如果覺得不甘心,把尺子用力往皮膚里壓一下,可以達到
15公分。對于長度我是充滿信心,我問過我的同學,他們居然有12公分的,
當然,比起老外來就不值一提了。但我覺得龜頭小,還不到4公分,我沒問過別
人的有多大,總之我有一種細長的感覺。
她手摸索著移到根部,然后回到頭部,肯定地說,「夠大的。」
「我覺得不夠粗,」我掀起被子,低頭往下看。
「還不大,」她手突然使勁,「你要把我弄死才高興是嗎?」
「哎喲,」我叫了一聲,「你要把我弄死才高興是嗎?」
「就是要把你弄死,免得害人。」她嘟起嘴,「你這個害人精 .」
她嘴唇很厚,很性感。我忍不住把嘴對了上去。我雙手抱住她頸部后面,她
則抱住我后背,我們深情地接吻。昨晚沒有得到釋放的欲火死灰複燃,我離開她
的雙唇,問道:「要嗎?」
她點點頭,但立刻又說,「不行,我就帶了一個套。」
我已經忍不住了,我翻身把她壓在身下,「不用套的,我又沒病,是不是你
有病?」
我一邊說著,一邊把龜頭頂住她陰部。
「不行,」她雙手往我腹部推,「下次再說行嗎?」
我吻著她,龜頭在溝里劃動,然后看著她雙眼,用懇求的聲音說,「你讓我
進去吧,這樣會把憋死的。」「你這個壞蛋,」她收回雙手,雙腿稍微分開。說
來也奇怪,這次不用她幫忙,我也沒看見入口在那里,但我只試了幾下就插進去
了。這可能就是所謂的熟能生巧 .我立刻就開始抽動,她陰道里已經充滿黏液,
抽插非常順利。我不忘吻她,每當吻她的時候,抽動就減緩,然后離開她嘴唇,
加快速度,再減慢速度,吻她。這樣重複一會,她又露出了昨晚那種難受的樣子,
不久陰道肌肉開始收縮。我已經到了無法控制的地步,我知道很快就要射精。我
不再吻她,只是一味的撞擊,也不顧她陰道對我的約束。
我終于要爆發了,我猛地抽插了幾下,然后把陰部緊緊地貼在她陰部上。我
似乎什麽都看不見了,我支著上身,一動不動,任由液體從體內噴出。結束了。
我伏下身子,全身無力,倒在她身上,頭落在她頭部一側,口對著她耳朵,大口
大口地喘著氣。隔了一會,我把頭移過來,對著她,她閉著雙眼,口微微張著,
我可以聽到她的呼吸聲 .我吻了吻她,她睜開眼睛,雙手在我背后撫摸著,「舒
服嗎?」
「舒服。」真的很舒服。
「我沒有病吧?」
「沒有。」我樂了,又吻了一下。
「把衛生紙拿過來。」我一只手往桌子夠,夠不著,我抱住她臀部,往床邊
挪。隨手拿起一沓衛生紙,遞給她,她擡起屁股,把衛生紙放在她屁股下,我擡
起屁股,陰莖滑了出來。她手在屁股下面動著,一會兒把衛生紙扔掉,「再來一
些。」我拿了一沓。她把衛生紙包住我的寶貝,把它擦了擦,然后又扔掉。我坐
起來,傻呼呼地看著她。她瞪了我一眼,「怎麽這麽多,再來。」我又遞給她一
沓。她在自己陰部擦了幾下,然后扔掉,「還要。」
我又拿起一沓。「行了,我要上廁所。」她穿起內衣,下床,往廁所走去。
我癱在床上,渾身沒勁,好像散了架一般。她老半天才回來,看見我這個樣子,
吃吃地笑了。
我沒理她,我已經理不了她了。她鑽進被窩,摟著我,「累了吧,看你還讒
不讒。」
我深深地呼了一口氣,愛撫著她頭部,「累死我了。」這次持續時間可能不
到五分鍾,我有點納悶,「這次怎麽這麽快就完了。」
「你恢複正常了。」她拍了我一下。
「什麽恢複正常了,這次太快了。」我不甘心地說。
「這樣不好嗎?」她摟緊我,「你昨晚簡直是瘋了,受不了你了。」
七點多了,我得早點送她走,太晚了就不好辦了。「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