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娘
*媚娘
僅存的一絲道德觀念,使媚娘一手緊摀著濕答答的陰戶,一手緊緊地抓住英漢蠢蠢欲動的雞巴,
說道:不可以,英漢,娘的身體,可以讓你麼、讓你舔,娘也喜歡你那樣做,但你絕不可以將
這個放進娘那裡面去,萬一,把娘的肚子搞大的!你叫娘怎麼出去見人?」 「好親娘,妳難道看不出來?我老早就愛上妳了!妳知道我盼望這一天有多久了?妳就成全我對妳的愛吧。早在妳讓我吻妳的那一刻起,你就該知道這種事只是遲早的事,不是嗎?妳難道不願 讓妳的情人疼愛妳的身體?讓所愛的男人從自己的身上得到最大的滿足,不是每一個女人所喜歡的嗎?親親,妳就行行好,讓你的男人澈底地征服妳吧。迎接我,妳將會發現我對妳的愛是多麼地熱切,多麼地激烈。」
面對兒子火辣辣的求愛,媚娘既驚又喜,她原來以為這一切只是兒子的性慾作祟,萬萬沒想到兒子早已將自己當成他的情人,而且正要求著自己的身體。拒絕嗎?不!丈夫死後的每一個冷清的夜晚已經讓她怕透了,她是個正常的女人,她絕對需要男人的滋潤、憐愛。
手中握著的炙熱的雞巴,像一道催命符,讓她忍不住地回想起那遺忘已久的滋味。那被英漢調弄多時的陰戶,此時又偏偏不爭氣地痙臠著,似乎為自己的膽怯感到不耐。方寸已亂的媚娘,終於跌入欲念的泥淖,輕輕地嘆了口氣,將頭轉向一邊,不再說話。
英漢發覺媚娘原來緊抓住雞巴的手,已不再使勁,便知道媽媽心裡已經肯了,只是礙於母親的身份,不敢放鬆手罷。於是慢慢地撥開媽媽已經毫無力量的雙手,靠近她的耳旁說著: 「娘,別想那麼多,就讓我們當一回夫妻吧。」
就此同時將在外徘徊已久的雞巴緊抵著媚娘的穴口不停的磨著,這要命的磨擦,終於將媚娘最後的一 絲道德防線磨掉了,原來阻止英漢的雙手,這回兒反而搭在兒子的屁股上,又摸又按,似乎有意無意地摧促著兒子趕快進港。只見她雙手掩住她那漲紅的臉龐,吃力地出聲道
「冤家,進來吧,算我前輩子欠你的,只希望你永遠記得你剛剛說的話,可千萬別負了我!」 聽到媚娘這句話,英漢如蒙大赦,手腳也加快了,一時間,媚娘已被他剝個精光,像個去了殼的荔枝。
歲月並未在她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跡,吹彈得破的肌膚仍像處女般散發出誘人的氣息,挺秀的雙乳令人垂涎欲滴,稀疏的陰毛讓陰戶顯得更脆嫩,含著些許愛液的穴口,似乎正熱切地招呼著英漢。
久久未曾經歷這種陣仗,媚娘羞得用雙手掩住了臉,靜靜地等候兒子來受用自己的身子,她覺得此時自己就像一頭待宰的羔羊,而英漢就像一頭即將撕碎自己的野狼。當自己緊合的雙腳被人無情地扳開時,媚娘知道那頭一絲不掛的野狼已經發動它的攻擊。就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兒子那粗壯的身體已壓將過來,領受著迎面而來的混濁的氣息,媚娘可以感到兒子那股灼人的衝動。
接近沸點的英漢挺著猙獰的雞巴,在媚娘的穴口急切地尋找戰場,一來心急,二來生殊,使得英漢折騰半天仍然無法將自己與母親結合。依然以手這著臉的媚娘,一則疼惜兒子,一則擔心他走錯門路, 硬是用那大傢夥招呼自己的屁眼,好幾次想出手幫忙他,奈何她仍然鼓不起勇氣抓著親生兒子的老二往自己的小穴塞,眼看不得其門而入的英漢似乎開始為自己的笨手笨腳感到煩燥不已,媚娘突然想到一個好法子,她想:
「我這小冤家只不過是抓不準該用力的時機,好幾次都是過門而不入,且讓我出聲引導他。」
於是,就在兒子再次將龜頭對準自己穴口的時候,媚娘輕輕地啊了一聲,這幾乎聽不到的 一聲,在英漢聽來就像導航船的鳴笛聲,聰明的他馬上知道自己已經找到通往生命之道的入口,喜不自勝地沈下屁股。順著滑不溜丟的淫水,英漢的龜頭擠開媽媽已封錮十數年的陰道,沿著似曾經遊的舊路,不停地尋訪、追擊,直到它緊緊地抵住媚娘的子宮。
在恍恍惚惚之中,突然整個陰戶遭到英漢毫不憐惜地攻佔,媚娘不禁緩緩地吐了一口氣,以消減兒子那巨大生猛的雞巴所帶來的幾絲疼痛。想起十六年前自己費了九牛二虎的勁兒才把身上這娃兒從 這個地方擠了出去,想不到十六年後的今天,卻讓身上這冤家的一翻甜言蜜語,給哄開了自己的大腿,然後把他的身體硬生生地擠回這個地方。
想到自己固守十數年的貞操,就在這一瞬間,成了兒子蛻變為成人的祭品,媚娘心中不免有幾分懊悔。但受到四週淫亂氣氛的感染,媚娘的心竟如遭到惡靈蠱惑般地,為自己能和兒子一起完成他人生的第一次,而感到激動。
眼看身下的母親,因一時間無法領受自己無從迴避的充塞,而不自然地輕搖著腰枝,英漢突然覺得自己就像一個縱橫戰場的的大將,而呵氣如蘭的母親,就像一件自己費了好大的勁才虜獲到的戰利品,而現在正等待著自己去探索、享用。
不待媚娘的教誨,英漢的屁股已大刀闊斧地動了起來,那動作一點都不像初上戰場的雛兒,每一次 的抽動都是那麼地道地、紮實。陰戶經過兒子賣力地幹過一陣之後,媚娘的心情有了奇妙的變化,只見她不再羞窘地掩住她的粉臉,像一個知趣的妻子般,將兩隻手輕搭在他的雙肩,微睜著眼,輕吐著氣兒,享受著兒子時快時慢的抽插所帶來的蝕骨的快感,眼看著英漢俊秀的臉蛋,因承受不住未曾有的舒暢,而不停地喘息著,媚娘突然對兒子產生既愛又憐的情愫,彷彿正在自己身上馳騁搖晃的野獸,已不再是她的親生兒子,而是她情債未償的情人,只是上天用最荒謬的方法讓我們一了未完的相思。
有了這般想法,心中不再有先前的罪惡感,相反地,那罪惡感轉換成不可收拾的情欲,眼前的英漢,不但讓媚娘空虛已的肉洞得到了充實,也讓她那空曠已久的感情黑洞得到了填補。來自陰戶的快感因思想的解放,而增添百倍,積存多年的淫水,決堤般地湧出。
像一頭滾燙的母獸,媚娘用全身的每一個毛細孔去吸取每一絲英漢傳來的氣息。
英漢的每一次衝撞,都得到母親最熱烈的回應,緊夾著他的腰枝的雙腿,一再地摧促英漢侵入母親的更深處。突然感受到母親陰道傳來的一陣陣緊縮,英漢不經意地睜開眼睛,恰好觸及媽媽那深情款款的眼神,臉頰因興奮而顯出潮紅的媚娘,濕潤的眼又愛地偷瞧著眼前的偉丈夫,當媚娘發現英漢停下來緊盯著自己時,像被逮著的偷兒,敢緊偏過頭去,避開英漢那灼熱的眼光。
突然間,四周安靜了下來,英漢停止了屁股的抽動,像一個惡作劇的小孩子,在媚娘的紅通通的臉頰輕輕地親了一下,問道:
「娘,舒服嗎?」
雖然,此時身心俱感舒暢,卻不知道如何回答兒子這種令人臉紅的問題,於是取了個巧反問他:累嗎?要不要休息一下?」
嘴上這麼說,雙腿卻將兒子的屁股鉤得更緊,膣道更有意無意地緊了一緊,暗示著英漢,他已完全地征服了他的母親,且身下的女人正期待著他的深入,擴張。
得到母親這般露骨的回應,英漢好不高興,雞巴頓時變得更長更燙,把底下的媚娘頂得又酥又麻,騷癢得難受。急欲得到解放媚娘,見英漢還是愣愣地盯著自己看,任憑自己的雙腿再三地催促,就是不肯抽動雞巴,顯然這固執的兒子不肯讓自己輕易地打發。無可耐何的她,只好漲紅著臉發出浪 語,「乖兒,娘舒服的緊,妳就別再吊娘的胃口,行行好,送娘一程,好讓娘把積了十數年的淫水,全數洩給了你吧!」
聽了這話,英漢滿意地笑道:
「好親娘,兒子謹珍母命,哪,挺著點兒,兒子這就要給妳來頓狠的啦!」
沒有些許的停留,英漢解開媚娘鉤住自己的雙腿,將它們架在肩上,開始大起大落的擠壓。受到英漢沒命狠插的媚娘,陰戶被拉出大量的陰水,那陰水沿著屁股溝兒,把底下的床單染濕了一大片。
就這樣,兩個赤條條的人兒,互相咬噬著對方,陣陣的欲火,在接合處熊熊的燒著,幾乎把兩人的性器都給熔化了。
就在這驚天動地的床戰,如火如荼地進行了近一刻鐘以後,魂兒仍在半天幽遊的媚娘,突然發現英漢的呼吸變得十分急促,抽動的動作也變得越來越快,媚娘料定兒子就要射精了,一時間,欲念全消,雙手急急地撐拒著英漢 英漢,快抽出來,千萬射不得,娘會…!」
可惜,這話來得太遲了,初登極樂的英漢根本顧念不了那麼多,急於一洩為快的他,不但沒有因母親的話而停止動作,反而將媚娘抱得更緊,屁股的起落更加地劇烈。突然,英漢感到眼前一陣光亮,底下澎漲到極點的雞巴,終於忍不住地吐出第一道情涎。
穴心突然受到兒子熱精澆淋的媚娘,在發覺自己終究躲不開兒子初精的灌射後,渾身癱軟下來,任憑英漢將全身所有的子孫漿,一道一道地灌注進來。失去抵抗能力她,靜靜地看著兒子潮紅著臉,為人生的第一次高潮低吼著,心中竟為自己能給兒子如此大的快感,感到幾分的喜悅、驕傲。
多少年來她只覺得自己只是一個青春不再的母親,但英漢在自己體內不停的爆發,卻再再地告訴她,自己仍未凋謝,仍是一個能令男人喘息、瘋狂的女人。心情有了巨大轉變的媚娘,不再擔心懷孕的事,只希望兒子能將自己完全佔有,並將他的愛一滴不剩地留下來。
這時,英漢注入子宮的每一道精水都成了媚娘最強的摧情劑,翻攪、滲透著整個子宮,受不了這致 命的快感,媚幾乎昏死過去。
終於,英漢完成了他的第一次射精,雖然留在媚娘體內的雞巴仍意猶未盡地抽慉著,他整個人卻已像一個消了氣的氣球般地趴在媚娘的身上。第一次嘗到女體滋味的他,懷著幾分感激的心情,不停地親吻著身下的女人,根本忘了這個才給了自己最大快樂的女人,還是自己的親生母親。才洩出最 黏稠的那股陰精,慢慢地從快感的巔峰飄落下來的媚娘,悠悠地品味著子宮內澎湃、激盪的精液, 此時兒子柔情似水的愛憐,不但不停地落在自己的每一吋肌膚,且狠狠地噬咬著子宮的每一處,撫摸著兒子依然發燙的臉,媚娘告訴自己,那曾經消逝於多少個孤清夜晚的春天,終於在今天找回來了。
雲雨方休,英漢像一只消了氣的皮球一般,由母親的身上,滑落到一旁的蓆上。當一切的動作停了下來,四周突地變得十分安靜,胸部依然起伏不定的媚娘,不落痕跡地抓起她散落在一旁的底褲,按住她的私處,因為兒子留在她身體裡的東西,正一陣陣地從她的陰戶留了出來。
就這樣,這對有了一層新關係的母子就這樣無聲地併躺,直到過了好一會,當英漢的精神恢復了稍許時,他才覺得他或許該說些什麼什麼才對… 「娘…」
「娘?小祖宗,都已經這般田地了,你就別再叫我娘了,難道你要你的孩子對著你叫哥哥?」
「我的孩子?」
「還裝傻,剛剛叫你別射在我那裡面,你偏不聽,還緊抓住人家劈哩啪啦地一陣猛射,現在姐姐滿 肚子都是你交的貨,只怕明年就要替你生個胖小子囉。」
聽了這話,英漢忍不住地用懷疑的眼光看著媚娘,媚娘笑了笑,拉著英漢的手拉往自己的腿根探了一探,那還有幾分熱氣的穴口果然是黏不啦搭的一片。
「姐,你後悔了嗎?」
「傻弟弟,方才姐姐對著你張開腿時,就已經決定要和你作一輩子的夫妻了。既然當了你的妻子,姐姐還能不替你養個小子嗎?只要你願意,姐姐還想替你多生幾個哪。」
媚娘抱著英漢的手臂,輕咬著英漢的耳根,軟軟地說道:
「從今天起,你就是姐姐的漢子,姐姐的天,沒有外人在時,你想對姐姐怎樣,姐姐都依你,但就是不許你再叫我媽了。趕明兒個姐姐上街買些貨兒,將這張床整治成咱姐弟倆的鴛鴦窩,再讓姐姐好好地侍候你這小冤家,以償你對姐姐的一番情義,你說好不好?」
英漢轉過身子,仔細端詳著媚娘──眼前這個女人還是那和自己相依為命十數年的母親?眼前的她,眼神散發出無限的春色,頭上的秀髮,因方才那場激烈的交歡而略顯零亂,似張還閉的紅唇,好像正等著情人的品嚐,依然突出的乳頭,起伏不定的玉乳,告訴英漢,母親仍未跳出剛剛那場情欲 的漩渦,這個讓自己嘗到人生極味的女人,正期待著親生兒子的另一次侵犯…
「親姐姐,何必等到明天,妳的親漢子現在就想再當一次神仙…」英漢把媚娘擁入懷裡,溫柔地說道「就讓弟弟我再好好地疼妳一次吧…」
說完這話,英漢再次把媚娘壓倒在大紅花被,迎頭就是一陣令媚娘喘不過氣來的狂吻,兩手在媚娘的身上胡亂地摸索著…,眼看另一場肉的交戰就要開始。突然,媚娘急急地推開英漢,
「好弟弟,你稍忍一下,姐姐去去就來…」
媚娘在英漢的鼻子輕輕地親了一下,抓起遺落在床角的抹胸掩住吻痕累累的胸部,下得床來,走近窗口,拉下窗蓋兒,並將房門的門栓戳上,回過頭來對英漢說:
「小色鬼!大白天的,窗也沒合,門也沒鎖,就敢騎你的親娘,就不怕被架上豬籠?」
當她坐上床舖旁的馬桶時,發覺兒子正專神地看著自己,急著漲紅著臉說道:
「討厭!你…轉過頭去嘛,別看…,人家要那個…」
那知坐在床沿的英漢,存心讓媚娘著急,僅一旁淺淺地笑著,就是不肯轉過頭去,媚娘沒有法子,只得瞪了他一眼,任由這冤家看著自己把他洩在自己穴裡的陽精給排出來。心想 「反正穴都由他完過了,讓他看看身子又算的了什麼?」
就這樣過了一會兒,突然傳來一陣聲響,原來媚娘的穴裡因英漢的猛烈抽插,灌進了不少空氣,而 這會兒竟隨著大量的穢物排了出來。一旁的英漢,以為母親放了個屁,不覺地笑了起來,還用手指在臉上劃了兩劃,媚娘只當他看出自己並不是放屁,羞的耳根都紅了。好容易才把肚裡的貨清乾淨,媚娘掩著胸走到衣櫃旁找出一條乾淨的縑布,把陰戶仔細地擦乾淨,並偷偷帶著另外一條回到了繡床。走到英漢的身旁,媚娘用手指在英漢的臉上劃了兩劃,笑道
「你啊,就只會偷吃,也不懂得擦嘴…。來,姐姐替你擦擦。」
說著,拿出縑布,在英漢的褲檔間擦了起來。一邊擦著自己留在兒子身上的淫液,媚娘一邊打量著兒子那極端興奮部份,想著
「原來這冤家的寶貝是這般地粗大,難怪剛剛被它插的死去活來,這孩子真是員猛將,一上得身來就是一陣猛插猛抽,就當那穴是鐵鑄鋼打的。待會那頓活兒,可要叫他輕點兒,免得把穴幹腫了,就沒活兒可幹了…」
才不過一會兒的工夫,媚娘就已經把英漢的東西擦乾淨了,只見她把手中的布條兒往床邊一丟,才說了聲 好了…」
英漢已挺著他那已再度勃起的肉棍兒,翻起身子,緊緊地將她壓住道
「娘,我們再唱一齣二進宮吧…」
有著同樣的需要,媚娘此時也就不再顧忌那母子的名份,放膽地將她的兩腿張開,熱烈地迎接他的第二次侵入…。道懷著某種期待的心情,媚娘一手將英漢肉棍兒帶往她那又滲出淫水的陰戶道「進來吧,娘的小駙馬!讓姐姐好好地疼疼你吧…」
屋外的一聲雞啼把英漢叫醒了,睡眼惺忪的他,揉了揉眼睛,周圍秀緻的布置讓他會意過來,原來他已在母親的床上度過了一晚。身旁的媚娘仍一絲不掛地捲伏在自己的臂彎裡,像一個極需保護的小女孩。此時母親的臉,和昨晚哀求、呻吟時的神情,是那樣的不同,眼前的她,顯得格外的安祥、滿足,一點也看不到往日那種帶有幾分哀愁的神情。面對著媚娘秀色可餐的模樣,英漢的慾念又被激發了起來,於是他轉過身子,將媚娘輕輕地攬入懷裡,並用手在母親那光滑的背部、腰間來回地愛撫著,就像在品玩一只價值連城的藝術品。在兒子柔情萬千的憐惜之下,媚娘其實早已清醒過來,只是捨不得英漢撫摸的滋味,狡滑的她,儘是閉眼裝睡,任由英漢輕薄自己。
直到兒子那隻不老實的手開始按住自己那緊要之處急切地揉動起來,她才緩緩地擡起頭,一邊伸出手握住兒子那蠢蠢欲動的雞巴,一邊在英漢的耳旁小聲問著
「弟,你又想要了?」
「嗯…」
「哪,姐姐這會兒有點尿急…,好不好讓姐姐先下床解個手,再讓你…」
「嘿,我願意,只是我那小兄弟等不及了,來嘛,把腿張開,快點。我儘快了事就是。」
「哼,你啊,不但是個色鬼,還是個急色鬼。真拿你沒辦法,好吧,姐姐就憋著尿讓你幹上一回,來吧!」
於是英漢興匆匆地爬進母親的兩腿間,已經摸清門路的他,很快就找到已經拜訪過兩次的幽門,並駕輕就熟地又擠入了母親的身體…
「弟弟,你可要輕點插,可別把姐姐那泡尿給壓出來了!到時候弄的滿床都是…」
「嘻!這床單早就讓妳的淫水給濕掉一大塊了,那還怕妳再尿上一次?」
「少貧嘴,再說就不給玩了。」
「是!是!弟弟我只管多作事,少開口就是。」
說著,屁股認真地動了起來。透過晨曦,英漢第一次清楚地看到媚娘因陰戶被插而露出那騷入骨頭的神情,他覺得又興奮、又驕傲,無形間,抽插得更賣力,讓媚娘完全忘了灑尿的事,反而不停地用兩腿催促著兒子挺進再挺進…就在媚娘洩出第一道陰精時,英漢喘著氣道
「姐姐,弟弟好像不行了,射在妳的穴裡要不要緊?」
「不要,不要,先別射,姐姐還想再洩一次哩!求求你先忍一忍,待會兒等姐姐洩完了,就是你把姐姐的穴都射滿了都無所謂。哪,你…,屁股且先不要動…」
聽了這話,英漢趕忙將雞巴緊抵住媚娘的穴心,然後停止了抽插的動作…
「先吸一口氣,然後想想別的事…,或是專心地和姐姐親嘴,就當作我們那裡沒幹在一起,等你的雞巴變軟了再動…」
像一個剛進校門的小學生第一次面對老師,媚娘說什麼,英漢立即照著做,唯恐一不小心射了出來,折了媽媽的興緻。為了把兒子的注意力引離他的雞巴,媚娘施展出她所有的舌功,對著英漢伸進來的舌頭,又含又吮,有時還輕輕地咬著,幾乎把英漢的魂兒都給吻飛了,心想,原來接吻的滋味這般好,難怪每一本愛情小說總是多所著墨。媚娘這聲東擊西的法子果然有效,英漢不但的呼吸轉為平穩,浸在穴裡的雞巴似乎也不再那麼緊繃,於是吐出英漢的舌頭說道
「你…,可以再動了…」
不想,英漢已吻出了滋味,立即又將舌頭塞進媚娘的嘴裡,不停地翻攪著就是不肯動屁股,急得媚 娘吱吱嗚嗚地叫著,並緊縮陰道,想再把兒子的注意力引回幹穴的事,可惜,英漢似乎根本不理會她的要求,只是一股勁地攪著她的舌尖,好像接吻比幹穴有趣多了。好容易,媚娘利用英漢換氣的當兒,用力將被英漢封住的嘴轉過一邊,道
「好弟弟,等姐姐洩完精,就是要姐姐和你吻上一整天都可以,這會兒你就送佛送上西天,讓姐姐洩個痛快,行不行?」英漢笑了笑道,
「剛才還有人說我是急色鬼,這會兒又是誰急著要幹穴來著?」
「討厭,你幹是不幹,再不幹姐姐可要下床灑尿去了!你再這樣吊姐姐的胃口,以後姐姐就是想漢子想瘋了,也不再讓你上床了。」
「是,好親娘,你挺著點兒,兒子這就來侍候妳了!妳那泡尿可要憋緊些,可別讓兒子我幹得灑出尿喔!」
說著,精關已固的他又開始了猛烈的動作,兇猛的雞巴不停的把媚娘的淫水自陰戶內拉出,靈蛇般的舌頭則貪婪地在媚娘的口中挑動著,上下兩口都受攻擊的她,沒有經過多久就達到了另一次的高峰。
眼看就要丟身子的她,突然地伸出雙手抓住兒子的頸子,將他緊緊地攬向自己,並彎起原來高高舉起的雙腳,將兒子的屁股用力地鉤住,吃力地出了聲道:
「漢兒,別動,插深一點!娘這就洩給你了」
聽了這話,英漢趕忙停止了抽插的動作,儘把雞巴緊緊地抵住媚娘的穴心。他感到母親的陰戶開始作不自主的收縮,然後將一股股的陰精淋到自己的龜頭上…
「別動,千萬別動…,啊!啊…。天哪!洩死我了!」
講完了這話,滿臉漲紅的媚娘突然弓起了身子,張口緊咬住英漢的肩膀,然後縮緊陰戶,洩出那最濃的一股陰精…。過了好一陣子,才放鬆了緊繃的肌肉,有氣無力地躺了下去,雖然她的雙腿已自英漢的屁股上滑了下來,但她那意猶未盡的陰道卻仍一陣陣地夾著兒子的雞巴…,微微張開的嘴兒,吐出一絲絲滿足的氣息,兩隻手胡亂地撫摸著英漢的頭髮,似乎仍回味著剛剛那場排山倒海的情欲宣洩。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媚娘好容易才回過神來,睜開眼睛的她,發現體貼的兒子仍沒敢抽動他深植在自己體內的的那塊肉,只是靜靜地低下頭來吸著她胸前依然堅挺著的乳蒂,那專注的模樣,讓媚娘忍不住回憶起英漢小時候餵他吃奶的光景,只是陰戶中充實的感覺,很快地將她拉回到現實─她硬是告訴自己,這雞巴仍插在自己體內的男人,並不是自己的兒子,而是上天賜給自己的情人,而那堅硬結實的肉棍兒就是活生生的證明。
感受到兒子這柔情萬千的愛憐,媚娘覺得好不幸福,夾雜著幾分感激的心裡,媚娘暗自決定,除了給英漢自己全部的愛,還要將自己的肉體毫無保留地獻給他,以報答他帶來的無限歡愉。於是,她輕輕地摸著英漢的臉頰道
「好吃嗎?」
「嗯!好吃得很。姐,妳洩得舒服麼?」
「嗯!舒服!」
「妳…,可還想再洩一次?弟弟可以再…」
「不啦!再洩下去,姐姐可要把肚子裡的那泡尿都洩給你囉!」
「那…」
「好人!好不好,你先聽姐姐的話!讓姐姐先下床把那令人提心吊膽的尿灑了,再把那穴兒擦上一擦,再回來和你…。姐姐那裡這會兒又濕又黏,怪難受的。」
「可是…」
媚娘知道他還是捨不得把雞巴自那熱呼呼的穴內拔出來,於是像哄一個不肯聽話的小孩一般,靠英漢的耳旁輕輕說道
「乖!聽話。待會兒等娘回床來,再好好地侍候你一段新鮮特別的,包你比現在快活百倍…」 說著,用手推了推英漢…。抵不過母親的催促,英漢只好依依不捨地擡起屁股,將依然堅硬的陽物,自母親的陰戶硬生生地拉了出來…。
如蒙大赦的媚娘,趕緊坐起身子,下得床來,三步併兩步地坐上那一旁的馬桶,叮叮咚咚將那忍了好久的一泡尿給灑了出來…。
總算把一肚子的水給排光了,媚娘覺得身子輕鬆不少,本想再到那衣籃裡找另一塊縑布來擦擦身子,不料衣籃裡已沒有任何堪用的手巾或布條,只好回到床邊,拿起她散落在一旁的底褲,將一腳踩在床沿上,把陰戶週圍仔細的擦著。
一旁的英漢,看著母親細心地擦著就要用來包住自己雞巴的纖毛畢露的陰戶,只覺得媽媽就像一個廚師,而此時正專心一志地為自己準備另一場大餐,底下的老二已饞得搖頭晃腦,口水直流。不經意地看到兒子正著迷般地緊盯著自己的陰戶看,媚娘心中既害羞又高興,帶著幾分笑意說著:
「還看?瞧!姐姐這地方才被你玩過三次就已經有點紅了!待會兒姐姐可要好好的治治你那根要人命的玩意兒,好教你知道姐姐這穴兒可不是輕易惹得的。」
總算把她的寶物給擦乾淨了,媚娘扭著她那雪白的屁股,往英漢爬了過去,有著另一番盤算的她,並沒有在英漢的身旁躺下,反而張開了腿跨坐在他的身上。